她壓低了嗓子，眼神柔和的看著顧凡辛。
她知道這個男人最吃這套了。
“去吧，下班一起回去。”
果然。
鄭言從辦公室出來，到處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一道門前。
看著財務部三個大字，鄭言推門走了進去。
“顧太太，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值班的小姑娘看見鄭言，笑著站起來迎接。
“閒的無聊，隨便轉轉，你忙你的。”
鄭言隨便從桌子上拿了個檔案，漫不經心的翻看著。
“好的，那您有需要隨時叫我。”
她隨便從桌子上翻看了幾個檔案，便百般無聊的打量著四處。
鄭言用指節敲響桌子，待女孩抬起頭，目光落在她的工牌上。
“我叫你小劉沒問題吧？”
眼前的女孩微微一怔，點頭，“可以的顧太太。”
“小劉，賬本在哪？可以拿給我看看嘛？”
一聽她要看賬本，女孩面露尷尬。
“這是公司內部檔案，不能隨便拿出來……”
鄭言並不意外，故作無奈的皺眉。
“我是外人？”
“要不然您稍等一會，我打電話跟顧總申請一下可以嗎？”
是她小看顧凡辛了，要不是做足了防備，怎麼會這麼有恃無恐的放任她轉悠。
“算了，還是別打擾凡辛了，我去其他地方轉轉吧，謝謝。”
看樣子她得另尋機會，從其他地方下手了。
退出財務部，剛出門，鄭言險些撞上一堵肉牆。
女孩帶著大大的眼鏡，再加上兩個低馬尾辮落在胸前，顯得整個人看上去都呆呆的。
“顧太太，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鄭言剛想開口，女孩率先道了歉。
“你沒事吧？”
目光落在女孩身上水漬，她從包裡抽了張紙遞給女孩。
“沒事沒事，是涼水。”
鄭言點頭示意，便準備離開。
“等一下顧太太”女孩開口叫住她“你不記得我了嘛？”
她仔細打量一番著女孩的樣貌，眉頭緊鎖。
女孩見狀，立馬緊張又激動的介紹起自己。
“我叫張好，您不記得我了嘛，五年前是您資助我上的大學。”
張好……
提起這個名字，鄭言心中頓時有了答案。
五年前她確實資助過一個叫張好的女孩，她的父母還親自登門道謝。
那時沒想過還會再有交集，時隔五年，沒想到在自家公司遇上了。
鄭言臉上的疑惑化為驚訝，眼神也閃爍了一下。
“是你啊，你現在在這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