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約柳蘇幹什麼?”阮安安不解的望著她,“你覺得這件事跟她有關係?”
鄭言搖頭,“現在我想找到突破口,就只能從她那裡下手。”
“你想去套她的話?”阮安安恍然大悟。
“嗯,如果真的是顧凡辛指使方小雅這麼做,柳蘇肯定會漏出破綻。”
“我陪你去!”阮安安說。
鄭言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我送你過去。”
次日,藍雨咖啡館的玻璃窗映出鄭言略顯疲憊的臉。
她比約定時間提前了半小時到達,選了個靠角落的位置,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邊緣。
“怎麼,鄭大設計師也有求人的一天?”
高跟鞋的聲音伴隨著熟悉的香水味襲來,柳蘇一襲香奈兒套裝,妝容精緻得像是剛從雜誌封面走出來。
她在鄭言對面坐下,將限量版愛馬仕包隨意放在一旁。
鄭言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柳小姐還是這麼準時。”
“少來這套。”柳蘇招來服務員,點了一杯冰美式,“說吧,找我什麼事?我可不信你是來敘舊的。”
鄭言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推了過去。
柳蘇狐疑地翻開,臉色漸漸變了。
“這是方小雅跳樓前一個月的銀行流水。”鄭言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注意到那些定期轉入的款項了嗎?”
柳蘇的手指在某一頁停住,眉頭微蹙。
“顧氏?”
“柳小姐,你是個聰明人。”鄭言啜了一口咖啡,“我想你應該清楚。”
柳蘇猛地合上檔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傲慢取代。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
“我只是好奇,”鄭言直視柳蘇的眼睛,“兩個相互喊打喊殺的人突然有了金錢上的來往,卻又在停止收款後跑去跳樓,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
柳蘇的手指緊緊攥著包帶,指節發白。
鄭言注意到她塗著哄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微微顫抖。
“你該不會以為...”柳蘇突然冷笑,“這是凡辛和那個女人演的一齣戲吧?”
鄭言笑而不語,她越是這樣,柳蘇就的臉色就越難看。
良久,她輕聲說,“我查過顧凡辛近半年的資金流向,除了給方小雅的,還有幾筆去向不明的海外轉賬,作為他的伴侶,你不好奇嗎?\"
柳蘇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但她很快調整了表情。
“鄭言,你以為憑這些就能挑撥我們的關係?”她起身“你做夢!”
她起身抓起包包,臨走前俯身在鄭言耳邊低語。
“別白費力氣了,有柳家在,你動不了凡辛一根手指頭。”
看著柳蘇倉皇離去的背影,鄭言長舒一口氣。
從柳蘇細微的表情變化,她基本證實了自己內心的猜想。
方小雅演這麼一出,果然和顧凡辛脫不了關係!
從咖啡廳出來,她坐進一隻等在外面的車上。
“怎麼樣?”阮安安迫切的問。
鄭言繫好安全帶,腦海裡浮現柳蘇倉皇離開的畫面。
“大概可以確認這件事和顧凡辛脫不了干係!”
“狗娘生的!”阮安安氣的直砸方向盤“竟然玩陰的,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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