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沉默了半響，想到私人偵探說的話，她故作無奈。
“我倒是想跟你合作啊，但現在顧凡辛反悔，不肯跟我離婚，醜聞曝光我也會受牽連。”
方小雅強撐著勾起唇，表情僵硬，要不是沒從顧凡辛哪裡撈到好處，她也不至於硬著頭皮來找鄭言。
“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你難道不著急嗎？”
鄭言嘆了口氣，“著急啊，但沒辦法。”她說這目光落在方小雅身上，眼神突然一亮，“不如你幫我吹吹耳旁風，沒準他就同意離婚了。”
方小雅乾笑了兩聲，無處安放的手在緊緊攥著裙襬。
“我…我和顧凡辛都鬧掰了，我能幫你什麼。”
“是嗎？”鄭言挑眉，從抽屜拿出一份檔案。
“15和我見完面，你就去見了顧凡辛，16號他跟我反悔，難道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方小雅聲音發抖，“你跟蹤我？！”
鄭言冷冷道，“怎麼能算跟蹤呢？你想跟我合作，我當然要警惕一些不是嗎？”
“是又怎麼樣？”方小雅面目猙獰，失控大喊，“大不了魚死網破！”
鄭言靜靜的看著她，良久，開口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幫我離婚，事成之後我立馬送你出國，保證顧凡辛找不到你，並且再給你一筆生活費。”
方小雅塗著鮮紅指甲的手指死死掐進掌心，她盯著鄭言，眼中掙扎與貪婪交織。
“好，我幫你。”她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但我要再加五百萬。”
鄭言輕輕合上鋼筆蓋，金屬碰撞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裡格外清脆。
“方小姐，這不是菜市場，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討價還價。”她抬眼時，眸中閃過一絲銳利，“記住，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八百萬已經夠你用一輩子了。”
申旻寒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她們，手中紅酒杯折射出的光斑在他冷峻的側臉上一閃而過。
方小雅咬了咬下唇，最終妥協。
“顧凡辛不是傻子，他遲早會發現的。”
“那是你該操心的事。”鄭言將一份資料推到她面前，“把這些資訊透露給他。”
資料上赫然寫著市政府有意開發南郊地塊的“機密檔案”鄭言的簽名筆跡還特意做了模糊處理。
方小雅離開後，申旻寒轉身，眉頭緊鎖。
“你確定要這麼做？顧凡辛背後有柳家，他們不會輕易上當。”
鄭言走到他面前，望著窗外。
“我有把握，顧凡辛一定會上當！”
顧氏集團頂樓會議室。
顧凡辛面色凝重，抬眸看向對面的女人。
“這是哪來的？\"
方小雅瑟縮了一下，脖子上還留著前天爭執時的淤青。
“我和朋友出去逛街，碰到鄭言，趁她上洗手間偷拍的。”
顧凡辛疑慮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方小雅。
她嚥了咽口水，“我會告訴你，完全是不想看鄭言得意，信不信由你。”
說罷，她頭也不回，大步離開，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長舒了口氣。
顧凡辛挫折手，正猶豫時，柳蘇推門而入。
他眼底一亮，立馬起身。
“蘇蘇，你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柳蘇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凡辛，我跟閨蜜約了一起去逛街…”
顧凡辛很有眼力見的拿出自己的副卡，“好，想要什麼自己買。”
“謝謝寶貝”達到目的，柳蘇嬌滴滴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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