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闆為什麼從來不露面？”
鄭言憋了半天，才想到這個問題來打破尷尬的氣氛。
申旻寒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也許他只是...不善交際。”
“或者長得太醜不敢見人。”鄭言調皮地眨眨眼，卻在察覺到申旻寒瞬間僵硬的表情時咧了咧嘴，“開玩笑的！”
申旻寒不著痕跡地後退半步，眉頭微蹙，“你對他的關注度，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吃醋了？”鄭言嘴比腦子快，脫口而出後，隨即被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
空氣瞬間凝固。
申旻寒的眸色暗沉下來，他向前一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鄭言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混合著一絲威士忌的味道。
“如果我說是呢？”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成了氣音。
鄭言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從未見過申旻寒這樣的一面。
強勢而直接，甚至帶著點危險的侵略性，這與平日裡那個彬彬有禮的紳士判若兩人。
“我...”她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就在這時，鄭言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敖束髮來的資訊，“言言，我剛下飛機，那個訂單的設計稿你完成的怎麼樣了？”
敖束不提鄭言都快忘了。
“已經完成了，就等你把它做出來了。”
“好，那我們明天見”
收起手機，他聽見申旻寒問，“怎麼了？”
鄭言機械地放下手機，“傲束提前來了，明天要看設計稿。”
“需要我陪你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見她拒絕，申旻寒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他只是點了點頭。
“好。有需要隨時聯絡我。”
他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拿起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
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
“鄭言，”他的聲音很輕，“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一下。”
門關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公寓裡格外清晰。
鄭言靠在牆上，慢慢滑坐在地，她的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話，腦海中不斷回放申旻寒說“喜歡”時的樣子。
她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申旻寒的臉不斷浮現在她眼前，還有他那個未來得及回應的問題。
她喜歡申旻寒嗎？
她也不清楚，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鄭言在輾轉反側中迎來了黎明。
次日，敖束被她的黑眼圈給嚇了一跳。
“我的天，你最近都沒休息嗎？”
鄭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最近…都在忙著做設計。”
“設計稿帶了嗎？”
鄭言將包裡的電腦拿了出來，傲束對設計提出了許多修改意見。
兩人幾乎連著幾天都在敖束的工作室一起完成作品。
每當她有空看手機時，總能看到申旻寒發來的訊息，但她實在太忙，回覆總是簡短而匆忙。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