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的一天,厲淮安很晚才回來,他說他去了遊樂場碰到一個迷路的小哭包,他把人揹回了家......
所以救下我的人從一開始就是厲家養子厲淮安。
我把他認成了厲淮安,所以那六年裡我拼命對他好,想嫁他,不求回報,即使他多麼冷漠的對我,我都心甘情願。
因為厲淮安死了,我才將他錯認,他鳩佔鵲巢享受的是一個“死人”的好。
厲景深雖然之前在醫院裡就知道是我把他給錯認了,但遠沒有今天知道真相後來的震驚。
想到這,厲景深快要瘋了!
那白秋會不會是消失了十五年的厲淮安?厲景深忽然不敢去調查,他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想要給趙錢打個電話讓他撤回對白秋的DNA調查。
如果白秋真的是厲淮安,那他該如何?厲淮安救過他,而我是他老婆,假如有天我發現自己一開始就愛錯了人......
厲景深從未想過他會陷入這種兩難境地,他現在只能希望厲淮安早就死了,而白秋只是個普通的白痴而已。
而他可以繼續充當我心目中的那個角色,肆無忌憚的把我困在身邊。
厲景深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勒住一般,讓人喘不過氣,而他的臉色也以肉眼速度變得深沉僵硬,一時間車廂裡的氣氛降到了零點。
厲景深回到淺水灣,一進去管家告知了他今天我一天的情況。
沒吃藥也沒吃飯,整個人跟失去了魂魄似的一直盯著窗戶外面。
我這般自殺式的舉動無疑是在刺激厲景深的神經,他直接上去。
“藥不吃,飯也不吃,沈知初你就是要跟我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