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的人就得當狗一樣栓住。
他之前也是真把我當人看的,想對我好一點,是我自己不懂得珍惜,偏要忤逆他挑戰他的極限。
他說過,我要是堅持和他離婚,失敗了就得承受應有的代價。
厲景深撿起地上的鐵鏈子,小指粗的一根還挺重,這種鏈子任憑我怎麼掙扎也弄不斷,除非我砍了自己的腳。
厲景深微微抿了抿唇,目光中中閃過陰鷙,他向來說到做到,把我鎖起來關著不是說說而已。
我太不聽話了,要馴服我只能用最蠻狠的手段,什麼手段好使就用什麼,只要把我那一身反骨給磨平。
房間打掃乾淨後,我也輸完液了,厲景深抱著我上直升電梯來到三樓把我小心放在床上,扯著鏈子栓在我腳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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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睜開眼睛,動了動僵硬痠痛的身子,額頭上頓時傳來一股悶痛。
我微微清醒了些,看著四周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處,我瞟了眼四周,不是在醫院也不是在北城。
受傷大病過後的身體無力的像是被卸骨重組了一般,我只是翻了個身就起了一身虛汗,我側躺著直到有些力氣了才撐起身來。
這一動,就聽到腳上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響,我蹙眉看過去,只見腳踝上一條銀色鐵鏈。
小指粗一根,實心鐵,看似很細一根,但這麼長的一條鏈子走起路來十分費勁。
我心中一緊,我拽著腳踝上的鐵鏈試圖扯斷,我那點力氣非但沒弄斷不說還把自己的腳踝磨掉了一層皮。
我扯了扯鏈子,順著鐵鏈看過去,另一端綁在床頭的鐵籠上。
我臉都黑了,我目眥欲裂,咬牙切齒,直到嚐到血腥味兒了松牙,我張嘴喘氣,情緒久久不能平復。
“厲景深!!!”我咬著這三個字,聲音歇斯揭底,喉嚨裡像是哽著一口血。
雖然厲景深早就說過會綁著我,但我實在是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麼快,還特意把我帶到一個陌生地方。
我看了眼周圍,整個房間像是一個金色的巨大鐵籠。
我想活著,也有了活著的希望,可我不想我的人生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我如今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我撐著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拴在腳踝上的鏈子的長度可以說很“人性”了,能上床睡覺能去浴室洗漱還能去陽臺看看外面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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