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嬌氣,面板雪白細膩,身上一擰一個疤,看著我紅腫的嘴唇就知道是剛才喂薑湯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
明明他摸著碗不覺得燙啊……
厲景深輕摸著我的臉:“張嘴我看看。”
我扭頭,嗓子火辣辣的疼,我啞聲道:“別碰我。”
“我這次不對你做什麼,就看看你嘴裡是不是受傷了。”
受傷了又怎樣,他能治嗎?我最噁心厲景深這種打你一巴掌又假意關心問你一句疼不疼的人。
“你走開。”我推了他一把,硬邦邦的,根本推不動。
厲景深蹙緊眉,他都這麼低聲下氣了,我還不肯合作,這讓他心情不怎麼好。
在他眼裡,我就是討打,非暴力不合作,因此他過了片刻便會忘記對我輕一點。
他捧著我的臉,捏住我的下顎,掰開我的嘴看裡面。
我只覺得自己下顎都要被他給捏碎了,兩側骨頭酸澀不已,我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呃......”生理性眼淚又溢位了眼角。
厲景深絲毫不顧及我的難受,我行我素的繼續檢視口腔內部,果然嘴裡燙出了幾個泡,上顎的皮都燙脫落了一小塊。
沒流血,但傷在這種地方疼是肯定的。
厲景深有些內疚:“剛才餵你喝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燙?萬一燙到臉了,豈不是成小癩蛤蟆了?”
去你媽的小癩蛤蟆。
我已經習慣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