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把碗收進廚房清洗,我起了身汗,想早點洗完澡休息,身上到處都是傷,不能碰水只能簡單用洗澡巾擦擦。
我沒說話,厲景深卻知道我所有的心思,等休息過後就抱著我上了樓,浴缸裡放好熱水就等著我來洗。
我拿上衣服,指著門外:“你出去。”
“你身上我哪一塊沒見過?”說話間厲景深的手已經伸了過去抱我。
我這會兒排斥他的觸碰,錘著他的肩膀掙扎道:“我自己洗。”
厲景深就是匹狼,他從來不會在意我的感受,這脫光衣服倆人獨處一室誰都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對於這種危險的男人我只能能避則避。
“別亂動,等會兒血又流出來了。”厲景深把我整個人撈進懷中,去脫我身上的衣服。
休閒裝很鬆,脫起來特別容易,厲景深靠近我,氣虛逼近,長指捏著我衣服上的扣子,指尖不小心擦過我的鎖骨。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整個人像炸了毛的貓,張牙舞爪地掙扎來掙扎去就是沒掙脫開。
倆人之間的氣氛忽然發生了變化,這苗頭再擦就起火了,厲景深眼眸裡發出危險的光芒沉聲道:“你再動信不信接下來就不是單純洗澡那麼簡單了。”
我接受到危險訊號瞬間不敢動彈,黑漆漆的眼睫毛顫個不停。
懷裡的女人終於乖了,厲景深順利脫下我的衣服,我身上有不少的傷,最嚴重的應該是膝蓋,我雙腿如上好的羊脂玉,白皙修長就顯得那些青紫的痕跡醒目扎眼。
我臉頰通紅,身上的溫度也比較高,暖烘烘的,泛著細膩的粉。
厲景深喉結上下滾動著,下顎線緊繃,心裡升起一絲璇旎。
厲景深一把將滑不溜秋的我環抱起來進浴室,小心放到浴缸裡,雙腿搭在浴缸邊沿上避免傷口沾水發炎,受傷的兩隻手卻不願意放在外面,害羞的擋著胸口,跟小女孩似的。
厲景深握著我的手腕,舉過頭頂:“擋什麼,摸都摸過了還怕看?”
我看著他嘴角帶著揶揄的笑,又羞又氣。
“你不準亂摸。”
“誰稀罕摸你。”厲景深嘴上嘲諷,可那雙沉靜的黑眸已經發生了變化。
厲景深長這麼大沒伺候過人,他先給我溼發,洗髮露起泡輕輕揉在我頭頂上,一點一點的揉搓。
泡沫進了眼睛,很刺痛,我不得不閉上眼睛,失去視覺那感覺更羞恥了。
厲景深快速給我洗完頭,然後用同樣的方法給我洗澡。
先前還不覺得什麼,可這一觸碰,眼底瞬間燃起一蹙火,他喘.息了兩口氣,才把那股燥亂的情緒給壓下去,沈知初身子弱,他要是真做出什麼來,那他跟禽獸沒什麼區別。
我的身體從溫涼到逐漸感受到他的體溫,裸.露在外的皮肉甚至能覺察到他炙熱的目光。
我羞憤不已,這樣的羞辱比讓我在大街上跪著還要恥辱。
厲景深搓著我的後背,忽然看向水裡,我脊椎上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