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候爸爸出去賺錢,舒梅負責在家照顧她,舒梅愛玩麻將,每一次出去玩麻將都是一天一天的。
為了不讓爸爸知道,她就在爸爸下班之前回來,在廚房裡做飯,擺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但白天舒梅不在家,盛夏就吃不到飯,她實在是太餓了,家裡也沒有東西可以吃的。
她就偷偷摸摸地跟爸爸說了,爸爸一開始還是選擇相信舒梅的,後來有一天他請假了,發現舒梅真是這樣,回來就跟舒梅大吵一架,不允許她出去打麻將。
結果,舒梅就將她鎖在籠子裡,嚇唬她,一旦她再告狀,就這輩子都不讓她出來了。
她的童年,都是在這種可怕的日子當中度過。
直到舒梅和爸爸離婚,她也大了,學著自己做飯才好很多。
爸爸去世之後,她真的不願意去舒梅那,可媽媽是她唯一的監護人……
想著想著,突然,盛夏就昏了過去。
傅北城的車子剛好路過這邊,看到了昏倒在地上的盛夏,趕緊將人給抱起來。
看到她的額頭上都是觸目驚心的血,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傅北城心疼的想要殺人了。
“夏夏,撐住!我帶你去找醫生。”
去了醫院,盛夏還是昏迷的。
嘴上不停地叫著“我疼”,簡直是疼到了傅北城的心裡去了。
他想要抓著她的手,可她還沒徹底離婚,他讓她的頭放在他的腿上已經是逾越了。
盛夏受傷的位置剛好是上一次被撞的位置,他不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但能感覺到她痛苦至極。
護士一邊上藥,一邊說道:“看你還挺愛她的,怎麼還能讓她做出這種事?”
傅北城想說,他的確很愛她,盛夏要是在他身邊,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發生這種事。
“看你這樣應該不會,她有抑鬱症嗎?”
傅北城不意外護士能看出來,畢竟是她的專業,他點了點頭:“確實有,不過是很早之前了。”
“沒準兒又犯了,等她好一點兒,不行給她吃點藥,這一次是自殺沒成功,下一次保不齊就成功了。”
自殺?
傅北城愣住。
他無法想象盛夏離開這個世界的樣子,當即就承諾:“好,我記住了。”
塗好藥之後,護士又交代了一下,一天塗多少次藥,記住不要碰涼水,更不要吃辣的。
傅北城就將人給抱起來,放到了車子上。
車子一直開到了傅瀟兒的院落裡,才將人從車子裡抱出來,走進傅瀟兒的房間。
路上的時候,傅北城已經給傅瀟兒打電話,說已經找到盛夏。
傅瀟兒已經趕回來,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當看到盛夏額頭上又被包紮了紗布,一個傭人在幫盛夏的臉上擦血跡,愣怔著:
“哥,她怎麼了?”
“不知道,我碰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
今天算是巧合吧,自從上一次傅瀟兒沒有在醫院成功地救了盛夏,連著好幾天都不知道盛夏的訊息。
他就讓人一直在顧淮州和盛夏的新房附近轉悠,一旦有時間,他就親自來轉悠。
都好幾天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結果就看到了一個人跑出來但滿臉血淋淋的盛夏。
“夏夏。”
傅瀟兒蹲在盛夏的面前,淚水都流出來了。
盛夏偶爾還在喊著“我疼”,緊張的傅瀟兒趕緊轉過頭看著傅北城。
“哥,你帶她做全身檢查了嗎?有沒有其他問題?”
“沒有,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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