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又重新縫了針,之前就做了麻醉,這一次不能做麻醉,醫生說,二十四小時裡面做兩次麻醉對身體不好。
之前的麻醉藥勁兒早已經過去,那針紮在她面板上的感覺,幾乎讓她死了一回。
再次醒過來,盛夏已經不是覺得自己死了,而是對顧淮州的愛徹底死心了。
她知道自己暫時不能離開,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跟個死人沒什麼區別。
顧淮州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歉疚,也一直都沒走,儘量地照顧她。
但盛夏都不去看他,更不會理他。
住院的第二天,白音音來了,還買了不少營養品。
她一副歉意的表情。
“夏夏姐,對不起,我也是真的不知道那個私生飯會帶著小刀來,他最近一直在騷擾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本來我這一次回家,想將所有的東西都拿走,就是不想讓他找到我,可是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讓你受這麼大的罪真的是我不應該,我跟哥說好了,這幾天我留在這邊照顧你。”
顧淮州微微蹙眉:“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讓你留下來照顧,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我不是說我來嗎?”
“哥,夏夏姐是因為我,我不留下來照顧她,怎麼能讓你留下來?我已經讓我的經紀人將我的東西都拿過來了,這幾天我照顧夏夏姐。”
“不行,你不能留在這邊,回去好好養身體。”
“還是我來吧……”
“出去!”
盛夏突然開口。
兩個人沒反應,還在你推我搡,跟秀恩愛沒什麼區別。
盛夏的聲音大了幾分:“出去沒聽到嗎?”
白音音還要上前,被顧淮州給拉過來。
兩個人出去了,房間裡一下子就安靜了。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淚水劃過臉頰。
顧淮州,憑什麼這樣對她!
再一次醒過來時,顧淮州依然是在病房裡。
盛夏無視他,要下來上洗手間。
顧淮州走過來:“需要幫忙?”
盛夏就像是沒聽到,依然做自己的。
“夏夏,你要做什麼,你跟我說。”
盛夏還是沒有反應。
顧淮州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將她抱起來。
“我帶你去洗手間。”
盛夏掙扎:“不用,你放開我,你滾開。”
“別動,對你的傷不好,難道你還想再縫針嗎?”
盛夏安靜了。
她的確不想再縫針了。
顧淮州把她放在馬桶上,要幫她脫褲子,盛夏直接按住了他的手。
“顧淮州。”
顧淮州看著她一張臉冷到了極致,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心裡有些難受,便應了她的意思。
“好,我不碰,我這就出去,你有什麼事可以叫我。”
顧淮州走出去,順便還關上了門。
等盛夏解決完,想要出去時,手還沒放在門把手上,就聽到舒梅的聲音從外面進來。
“淮州啊,你在啊,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我們家夏夏真的是太不省事了,這才幾天功夫,又跑到了醫院來。
你也知道,她爸爸不在了,沒人能管得了她,這一次還捅出來這麼大的簍子,你多擔待一些。”
“媽,你說哪兒的話,這一次不是她的錯,是我的錯。”
“別管誰的錯了,你這麼照顧她,做媽的都看在眼裡,對了,我今天過來還給你媽帶來我同學在國外帶回來的化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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