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甚牢子人?”
張乾淞出了堂門,抬眼看到上千人的隊伍靠近,然而對於這般的陣勢卻是沒有絲毫的愜意,當即扯著嗓子向眾人大喊一聲。
其聲壯入牛,又夾雜著滾滾真元。
說罷,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出門沒來得及擦的嘴角,露出一副回味無窮的表情。
“我乃同道幫幫主墨語”墨語看著一人站在廣場前的對方,拱手道。
只見此人袒胸露肩,一件灰色衣袍斜挎在腰露出半個胸膛,身形強健,有七尺高。
其面板黝黑,一臉胡茬,顯得年紀看起來大一些,雙手叉腰,卻是一臉無畏。
“老子不管你什麼墨魚還是鯽魚,有屁就放”。
見到墨語頗為的客套,根本沒有理會那一套,當即直奔主題。
“你他……”一旁的柳權見對方竟然如此囂張,剛要開口,卻是被墨語攔了下來。
“我們此次前來,只因你蕪遷幫有人在任務中搶奪了我同道幫弟子的材料,特來討個說法”墨語直言道。
“他孃的,你們這幫兔崽子怕是活膩了”。
張乾淞聞言,當即破口大罵道,“哪個混賬東西強了人家的東西?給老子站出來”。
說著,當即側頭惡狠狠的看向躲在廣場一旁的幾名弟子。
“看不出來,這傢伙說話難聽,倒是還識相”柳權見狀道。
這蕪遷幫的幫主雖然滿口髒話,但一聽這話就覺得是個認理的主,不像呂恆那般。
“現在說這話,有些為時尚早”墨語則是輕聲道。
墨語一向不聽他人說什麼,而是做什麼。
這和講道理是一樣的,道理永遠是講給別人聽的,而自己怎麼做才是最為關鍵的。
下方的張乾淞大怒,躲在遠處的弟子哪裡敢應,反正不是他們搶的。
而下一瞬,數道身影從下方掠了上來,墨語神魂傳音,胡蘭直接將三人扔在了廣場之上。
“是你們三個混賬搶了別人東西?”
張乾淞看著三人,吼道。
兩名實力比較弱的聞言,頓時已經被自家幫主的氣勢嚇住了一半,自家幫主這麼問肯定是知道了,當即看向為首的青年。
“幫主,他們汙衊我們”。
“你他孃的”。
為首之人還想狡辯,誰料張乾淞直接一把拽在袍衣手,單手直接將對方拎了起來,怒道,“人家都找上門了,你個廢物還在這裡抵賴?”
藍衫青年在對方手中宛如是個小雞一般,見自家幫主發怒也是被威勢恐得心中七上八下。
砰!
陡然間,不待那為首之人再反駁什麼,張乾淞直接將青年狠狠地摔在地上。
地面的石磚碎裂,藍衫青年所處的地方地面凹陷,被這巨大的力量直接震得一口鮮血當場噴出。
不僅是墨語,就是柳權幾人都是看傻眼了。
誰都沒想到對方會這般做。
“幫主,饒命啊”。
其他兩人見狀,當即便是求饒。
他們深知自家幫主脾氣暴躁,誰知道自家幫主脾氣上來了對他們做出什麼事來。
“去你孃的,丟人現眼的東西”。
下一瞬,張乾淞兩腳直接將面前的兩人踢飛出去二三十丈遠,這兩人直接趴在地上掙扎半天沒起來。
“幫主,是不是該把我們同道幫弟子的材料還給我們?”
看著眼前之人已經把他們要做的事都做完了,墨語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對方都已經對自家的弟子動手了,而且還是下狠手。
“材料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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