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厭惡蘇染,更加厭惡她身上這股傲氣又睥睨的氣勢。
好似站在她身邊,自己彷彿跳樑小醜一般。
輕慢又諷刺的口吻再次讓文佩佩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這個孽障,早知道你生性如此惡毒,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你,蘇家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心妍也不會被你刺激的自殺。”
“我刺激蘇心妍自殺?”蘇染懶洋洋地輕笑。
一個人偏心起來,當真如此眼瞎嗎?
她沒有死在那對母女手上,那都是她命大。
她有什麼本事能刺激的蘇心妍自殺?
真是可笑!
“不是你還能有誰,心妍下午才找過你,晚上就割腕了,如果不是你說了什麼刺激到她的話,她怎麼可能會做傻事。”
文佩佩厲聲說著,猛地將手上的紙張砸向蘇染。
但由於太輕,半路落下,緩緩飄到了蘇染腳下。
蘇染挑了挑眉,垂眸望去。
只見一封狀似‘遺書’的東西映入眼簾。
看了兩行便失去了興趣。
什麼遺書,說白了不就是一封訴苦告狀信嗎?
原來是狗急跳牆了!
文佩佩瞪著蘇染,“你和顧珩的婚事也別談了,發生這樣的事,你難道不應該補償心妍?何況顧珩的心不在你身上,他跟心妍兩情相悅,情投意合,你趁這個機會成全他們,強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強插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