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著文佩佩陰沉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喚了一句。
大小姐還真是……
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老夫人說話。
文佩佩淡淡地掃了管家一眼，想起蘇染剛剛幽冷的眼神，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走吧。”
望著蘇染漸漸消失的背影，文佩佩也轉身上了車。
看來，她得另尋他法！
另一邊，蘇染裹挾著一身的冰冷與戾氣，眼底積滿了寒霜。
她雙手緊握成拳，眼眶發紅。
文佩佩！
蘇弘德！
你們都該死！
最好別讓我查到母親的事情跟你們有關，否則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她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閉眼，再次睜開，眸底已經恢復一片清明。
就在這個時候，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螢幕上跳動著一個陌生號碼，微微蹙了蹙眉，按下了接聽鍵。
“喂，小染。”
電話一接通，對面便傳來一道慈祥又熟悉的聲音。
蘇染眼裡閃過一抹了然，笑道：
“老奶奶晚上好。”
“好，好，小染啊，你在做什麼呢？下班了嗎？”
見蘇染第一時間認出了自己，老太太喜出望外。
“嗯，下班了。”
“那你吃過晚飯了嗎？”
蘇染神情柔和，溫聲道：“吃過了，老奶奶吃過了嗎？”
老太太爽朗一笑。
“我也吃過了，本來前兩天一直想約你來著，但又怕打擾到你，小染啊，奶奶沒有打擾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