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人。”
沈良笑了笑:“沈良在哪呢?”
王沫眼神清澈的搖搖頭:“不知道。”
“你進我這府邸的時候,難道沒看見上頭的匾額寫著什麼嗎?”沈良手握住刀柄。
王沫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我不認字。”
白痴!沈良翻了個白眼。
“吃飽了就走吧,奉勸你一句,你們內部估計有內亂,別去找沈良了,派你來的人是要你去送死的。”
出於對白痴的關懷,沈良離去前交代道。
亂黨終究只是亂黨,不過是一群打著所謂報國名頭的自私自利小人。
當利益出現紛爭,就會有人被拉出來砍頭。
顯然王沫如今就充當了這個角色。
帶二十人來長野郡,領頭的還是個白痴。
這種陣容要是能夠殺掉沈良或者軒轅承其中一位。
那如今的大啟王朝可就太叫人失望了。
只能說十分簡陋的一個借刀殺人之計。
用在王沫這個白痴身上倒是夠用了。
抹了把嘴的王沫追了上來,一臉好奇:“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從小就是柳叔叔對我最好了,父親死後,他一直把我當親女兒對待。”
“看在你是我恩人的份上,就讓你說他這一次,以後不許說了!”
沈良連看都懶得去看這傢伙,自顧自出了門。
王沫卻像是塊狗屁膏藥般黏了上來:“恩人恩人,你能帶我去找沈良嗎,到時候算上前幾次的恩情,我一併還給你。”
“我就是沈良。”沈良目不斜視道。
王沫鼓著臉頰:“不說就不說嘛,幹嘛老是要逗我玩,我又不傻,你這樣的好人,怎麼會是沈良那種惡人。”
“夥計,來碗餛飩。”沈良拿出筷子擦拭:“沈良是哪種惡人啊?”
王沫沉默許久,她緊咬著紅唇,憋得臉頰通紅。
沈良則是安靜坐在位置上,等待餛飩上桌,加了點醋後吃食完畢。
“我也想吃。”王沫突然開口。
沈良差點沒被一顆餛飩噎死:“我以為你在思考問題!”
搞半天一副便秘樣子,竟是因為自己沒有叫她份的餛飩是嗎!
“我幹嘛要思考,反正柳叔叔說他是壞人,他就是壞人,我殺他就是了。”王沫眼珠緊緊盯著沈良碗中薄皮混沌,饞得直流口水。
“吃完趕緊走。”沈良喚來夥計又加了一碗。
王沫迫不及待接過碗,被燙得手舞足蹈,學著沈良加了點醋後,大快朵頤起來。
放下碗,結了賬,沈良起身朝著王河畔走去。
準備鬥殺河裡伯。
如今就只剩下一個了,沈良就也不用藏著掖著了。
直接殺了就好。
大鼻涕都到臉上了,就算是軒轅承反應過來,想甩也來不及了。
屆時失去了對東城區的控制,軒轅承為了那所謂的藥,只能派人出手。
一旦他開始出手,就給了沈良機會。
但凡抓住一個破綻,加上證據在手,沈良馬上就會叫對方腦袋搬家。
這種食人惡魔,留在世間總歸是個禍害。
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公義,沈良都必殺他不可!
王河邊上,沈良挎刀矗立:“河裡伯呢,叫他出來。”
異樣的是,今日河畔並無人跡,全部船隻都停靠在岸邊。
任由沈良如何叫喊,都不見人出來應答。
“奇怪……”沈良撓著頭,剛要往裡走,便聽得有人怯怯喊道。
“他們去打擂了……”
沈良一回頭,那說話的漢子拔腿就跑,就像見了鬼似的。
“打擂?”沈良眯著眼,目光眺望古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