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敏氣憤不已,淡藍色眸子中攢動著火光。
打壓氣運是打壓氣運,決不可殺人。
若真想要殺人,她大可以帶領四十萬大遼鐵騎南下。
護衛收起拳頭,低頭認錯:“這傢伙明明就輸了,還非得搞偷襲這套,我看不慣,這才……”
“我從大遼入中土至今,手上就沒沾染過一點血!”陳舒敏秋水眸子中閃爍著怒火。
“對不起,郡主。”護衛單膝下跪。
臺下武夫瞬間暴怒:“為什麼殺人!”
“說好的只是比武,點到為止,為何要殺人!”
“你們遼人壓根就沒把我們中原人當人看!”
面對快要爆發的暴動,遼人武夫們趕忙將陳舒敏護住。
陳舒敏推開他們,走到人群中央,給了那護衛兩巴掌。
隨後看向眾人:“今日是小女子失職,沒有管教好自己手下,這位義士方才所得錢銀不收回,他的家人和子女,在下願意侍奉一生。”
陳舒敏抱拳拱手,朝著眾人鞠躬:“對不住各位。”
“郡主,你沒必要跟這些中原狗認錯,大不了就將他們全都殺了。”護衛咬著牙道。
自家郡主,何必如此卑微。
他們不過是一群需要仰仗大遼才能苟活的中原狗而已。
陳舒敏瞪了他一眼:“閉嘴!”
護衛這才不再言語。
臺下武夫仍是滿臉氣憤,礙於打不過那些遼人武夫,卻也不敢再有動作,只是滿臉惋惜的盯著河裡伯。
這個為他們,為中原武林出了一口氣的義士。
他們怕,河裡伯的手下可不怕。
不顧阻攔的上前,勢要為自家主人討個說法。
那遼人武夫並非吃素的,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這些人全都制服,丟下擂臺。
陳舒敏再對著五百人鞠躬:“各位,抱歉,今後各位生活所需,小女子全都包下,對不住!”
“殺人償命!”
鼻青臉腫的眾人喊道。
陳舒敏咬著牙,看了眼自己護衛,再度鞠躬:“做不到。”
比武本就是拳腳無眼,為了這麼個理由,殺了自己從小到大的護衛,陳舒敏沒那麼狠心。
眾人再度上前,被那些遼人武夫打得口鼻竄血,前進勢頭依舊不減。
陳舒敏抿著嘴轉身。
“回來……”心脈盡碎的河裡伯喊道。
眾人這才停下衝~刺,圍到河裡伯身旁。
“我死之後,你們拿上錢銀離去,萬不可再給軒轅承賣命。”河裡伯憋著一口氣說道:“記住,那傢伙不是人……”
“放心吧,他們走不了。”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落下。
在場所有人,同一時間投去目光。
那個新來的年輕知府,正持著一柄看上去詭異的血墨色長刀走進人群。
見到對方,河裡伯臉上露出苦澀:“沈大人……”
沈良並未回覆對方的招呼,彎下腰去,將罪證拿出,揚了揚下巴:“是你嗎?”
河裡伯點點頭:“我已將死,倒也不必沈大人多費氣力。”
沈良抓起河裡伯的頭髮,刀鋒橫在其脖子上:“那不一樣。”
‘滋……’
刀鋒劃過河裡伯喉尖,提前終結了這個漢子的性命。
【獲得罪惡值+31000】
這一幕,看得在場武夫滿臉惱怒。
該死的狗官!
就是跟遼人穿一條褲子的。
對方如此打壓我中原武林氣運,好不容易有個人出來出頭。
河裡伯是義士!
為了中原武林的義士!
這狗官問都不問,直接就將其斬殺。
呸!
遼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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