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良饒有興致的踏了塌腳,黑色水波盪漾。
“不用想了,這傢伙聰明得很,根本不會主動現身的。”武褚解釋道。
沈良一臉不在乎,抽出深淵:“打到他自己出來不就好了?”
簡單粗暴,從來都是這傢伙的性格。
不敢你有多能縮頭。
打到你受不了便可。
但是武褚還是搖頭。
“天下萬物,最厲害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武褚問道。
沈良道:“五叔,別鬧了,沒多少時間的。”
武褚姓武。
以前關係不熟的時候,沈良都喚其前輩。
後來就叫武叔。
叫著叫著,沈良又覺得五叔好聽,就成了五叔。
“沒辦法,只能找,那傢伙的心臟是不變的。”武褚道:“找到那個心臟,它就不得不面對我們。”
又是貓鼠遊戲……
沈良很不喜歡,但是又不得不這麼做。
他們此行的任務,就是要打破天地之間的界限。
“找吧……”
話分兩頭。
再九天的陽天下這邊。
有個身材佝僂的老者正負手朝天庭走去。
那些新晉的天兵天將認不得這傢伙,便抬起武器抵禦。
“什麼人,竟敢擅闖天宮,速速離去,否則格殺勿論!”
老者淺笑道:“莫慌莫慌,我來尋個人,不是來打架的。”
“找什麼人,天庭豈是你等想來就來的地方,趕緊滾!”
天兵天將絲毫不讓,手中兵刃不斷逼近。
老者卻是不慌不忙,上前一步讓開。
剎那間,眾天兵天將只覺神態恍惚,不明所以。
再回過神來,眼前哪裡還有什麼人在?
“你們幹什麼呢?”
一道聲音從眾天兵天將身後傳來。
眾人扭頭看去,立刻畢恭畢敬的低下頭:“南天守將大人!”
南天守將。
陽天下天庭有四門,其中南門最為難進,南天守將也是被稱為僅次於神祇之下的人物。
“我問你等做什麼呢,不守著南門,出去幹嘛?”南天守將問道,巨大身形壓近。
看著那滿是壓迫感的體型,眾天兵天將不敢撒謊,如實說道。
聽完,南天守將大怒:“胡說八道,此為天庭,莫說是有人進來,就是一隻蚊子飛過去,我們都能感知到。”
每座天地的天庭都一樣,是有感知結界的。
一旦有外人來犯,立刻就會被洞察。
所以除了守門的天兵天將以外,算是還有第二重保險。
可這些天兵天將竟然說,有人當著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走了過去。
更離譜的是南天守將毫無覺察。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真的大人,一個模樣佝僂的老者,看著挺醜!”天將道。
聞言,南天守將表情驟然凝固。
模樣佝僂,長得挺醜的老者……
好像在南天守將的印象中,五十年前,也有一位來過。
當時那傢伙氣盛得很,說是要踏平九天。
南天守將哪管許多,立刻上前迎敵,卻不料只一擊,就差點令他魂飛魄散。
若不是那老者留手,恐怕現在的南天守將也該換人了。
“那老者,是不是背了把劍?”南天守將嘗試問道,表情已然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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