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亂了陣腳,一把就抓住了宋老驢,有些膽顫的問他:“啊?哪裡不對勁,你趕緊想想招啊!”
但宋老驢卻白了我一眼,隨後指了指窗戶上倒貼著的福字,又嘆了口氣,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進去看看再說吧。”
原本草木皆兵的我,忽然就感覺他說出的那句話像是在逗我玩一樣,不然怎麼會那麼的“張弛有力”呢?
我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隨後就急忙跟上了他的步伐,而黃花曼則表示她害怕不敢進去,就在外面等著我倆。
當我跟上宋老驢後,我才意識到我好像做錯了。
我應該也和黃花曼一樣,待在外面等著他出來,可想了想後,我覺得我現在作為749局二組的預備成員,也許就該這麼做。
等從堂屋進到敞開門的臥室裡後,我和宋老驢就看到了地上赫然躺著一具血粼粼的屍體,房間裡到處都是血跡……
這一幕彷彿齊山大伯被剝了皮的時候還沒死透,而是又掙扎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牆上還留著他那猙獰的血手印,被拉的很長很長。
至於齊山大伯的皮,則是一整塊的被剝離掉了,就掛在木質的房樑上。
並且還詭異的一晃一晃,看起來就跟個人被吊在上面一樣,渾身的血液一點點蔓延的到了他身體的最下面,都流到了沒有指甲的腳趾上。
“啪嗒……啪嗒……”
殷紅的鮮血全都砸在了地上,清脆入耳的聲音讓我聽得觸目驚心,不由自主的又往宋老驢的身旁靠了靠。
但讓我感到更毛骨悚然的而是他那張沒有嘴巴、鼻子、雙眼,透著黑黝黝的幾個洞,就彷彿那副皮囊之下藏著我看不到的東西,真是詭異的不行。
我又特困惑的問宋老驢哪裡不對勁,倒是趕緊說啊,可是他卻一臉饒有興趣的打量了起來,甚至還摸起了下巴,很久很久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忍不住了,就問他:“看完了嗎宋老驢,實在不行咱倆就出去吧,一直待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心裡怕的不行,自從在見到齊山大伯的慘樣後,我流出的冷汗就沒有停下過。
至於宋老驢在聽到我的這句話後也做出了行動,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用手指了指臥室的床上。
“被子是反著蓋的,而且齊山似乎好像還特別的害怕,你自己看看他蓋了多少個被子。”宋老驢一直目視著前方,冷冷的對我說道。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竟然把被子反蓋的事情給忘了,之前我還因此質疑過齊山大伯是不是因為沒有被子反蓋才被害死的。
我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隨後才看向了齊山大伯的床,結果卻大吃一驚。
他不僅被子是反著蓋的,甚至還蓋了許多層,毫不誇張的來說,都快成了一座“山”似的。
我瞬間就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若有所思的說:“窗戶上倒貼著福字,被子還都是反著蓋的,都是按照蔡晉說的辟邪法子做的啊。”
“那他又是怎麼死的呢?總不能是張翠芳心中的怨實在是太大了吧?所以還能找到……”
“不是。”宋老驢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很是篤定的打斷了我的話,又搖了搖頭,之後又說:“齊山好像……並不是張翠芳給害死的。”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大腦頓時就嗡的一下響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宋老驢,很是震驚的問他:
“你說什麼,他不是被張翠芳害死的?!那又是誰?”
宋老驢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齊三一,你聲音還能再大點嗎?你就不怕被黃花曼給聽到嗎?這件事只有咱倆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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