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凡事都是有兩面性的,有利必有弊,不過我並不擔心代價。”邢正福不痛不癢的說道。
蔡晉應了一聲沒錯後就靜待佳音,只聽邢正福又支支吾吾的開口道:“我擔心的是……這麼做會不會傷到我妹妹?”
果然,邢正福的想法還是那麼的純粹,儼然他已經把他的妹妹給視作了全部。
邢正福頓了頓後,又問道:“在這裡面有沒有能保護我妹妹的辦法?”
“沒有,而且也不能,到了這一步只能讓她自己承受了,或許這就是……命吧。”蔡晉斬釘截鐵的說。
他又和邢正福叮囑了幾句後,終於結束通話了電話。
“天底下的可憐人怎麼就那麼多呢?”蔡晉有感而發,長出一口氣的同時又靠在了椅子上。
我不知道怎麼接他的這句話,就掏出了兩根菸並遞給了他一根,兩人就這麼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偌大的二樓裡此時就剩我倆了,我本來想問問蔡晉治療許婉霜的東西叫什麼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我們人員住也是住在二樓,就怕許婉霜偷偷豎起來耳朵聽,不過蔡晉意味深長的和我聊了起來。
他見我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輕聲說:“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好了。”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去太行山的事情。
蔡晉饒有興趣的笑了笑,然後儘可能靠在我的身旁,和我說起了好訊息。
李塵河在這一個星期裡又把鎮壓龍脈之物的範圍給縮小了,足足砍掉了一百公里。
直升機也從之前的五架提升至了八架,也算是每個方圓十公里就有一架直升機待命了,這樣也能更好的得到我們所有人的資訊。
不過蔡晉又說,現在的李塵河就處在這一百公里之內,還在這個範圍裡搜尋,這個訊息就是他用直升機傳出來的。
我不由得心裡一驚:“這確實是個好訊息,不過李塵河去太行山就不怕遇到點什麼嗎?”
“你可別忘了,那傢伙手裡可是有倒兩方的,尋常邪祟敢近他身嗎?而且還有相關部門的人員保護他。”
“那些人的槍可比咱們好用的多了,個個又能打,碰見什麼豺狼虎豹也不怕,打不過頭上還有幾架直升機一直跟著呢。”
“光是裡面的加特林就能把這些哈嘍k提給打成馬蜂窩了。”蔡晉娓娓道來。
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因為目前只有李塵河一班人馬在太行山裡,直升機可不就是圍著他們轉悠。
之後我又問蔡晉這次要去多少人,他說上次開會的人裡除了文職人員和一組的朝歌頌不去之外,所有人都去。
再又聊了幾句後,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蔡晉打著哈欠,說:“時候也不早了,回去睡覺,能休息一會兒是一會兒。”
說完我倆就各回各的房間,結果還沒走兩步,他又忽然對我提醒道:“對了洋碼號,你那什麼鷹爪就別帶了。”
“虎骨厭鷹鳶……為什麼不讓我帶了?”
“你覺得你帶著一個老虎的骨頭,讓老虎見到會很幽默嗎?它見到不得先把你的皮給扒了。”蔡晉沒好氣的說。
我原以為這其中有什麼道道存在,沒想到竟然是那麼簡單粗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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