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符一道，絕對比佈陣要來得複雜。
其中不僅僅是對靈力的精準把控，更是要將成百上千道的符文，銘刻在獸皮上，無異於是在上面佈置一個陣法！
而蘇凡，卻在短短一個時辰內，接連繪製十張上品聚靈符！
除了“天才”二字，白茜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實際上，蘇凡自己也倍感驚訝。
他今天初試聚靈符，卻沒想到，繪製起來行雲流水，根本沒有半點阻礙，幾乎可以說是一氣呵成！
“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
蘇凡不無感慨。
“公子，您繪製的這些聚靈符，一張至少能賣個三十靈石！如果能與萬寶閣合作的話，只怕價錢還會更高！”
白茜開口說道，眼神中多了幾分異樣。
她從蘇凡身上看出巨大潛力，如果她能牢牢抓住蘇凡，以後只怕都不需要去做“娼妓”那種行當了。
“這裡也有萬寶閣嗎？”
蘇凡聞言微微挑眉。
“公子說笑了，萬寶閣開遍整個聖靈州，秋楓山集市裡自然也是有的，而且，在這裡，萬寶閣每年都會召開一次黑市拍賣會！能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白茜解釋一番，隨即又道：“公子，如果您信得過我，我可以與你合作，您所需要的材料，我都可以給您弄來，符籙的銷售由我一手負責！我只需要一成……不，半成利潤，如何？”
她算得上是會鑽營，只是一下便看清蘇凡的價值，想要跟蘇凡簽訂契約達成長期合作關係。
當然，她的工作，其實就是類似於蘇凡的助手，負責一些跑腿的工作。
蘇凡只想換個地方，不被人打擾，順便賺取靈石繼續模擬而已。
即便白茜不說，他也有這方面的打算。
再加上，蘇凡在秋楓山集市人生地不熟，有白茜這個地頭蛇在，也能省卻很多麻煩。
“白姑娘誠意拳拳，蘇某答應了！不過僅僅半成的利潤，未免太小家子氣了，這樣吧，以後經過我手繪製出來的符籙，你出售之後，你都可拿一成利潤。”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有更多的利益，才能真正的讓白茜為自己辦事。
白茜更是喜出望外，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隨後，兩人便當場立了“靈契”。
靈契，相當於現世的契約，不過，這靈契可比現世厲害多了，靈契一旦立成，就會受到天道的約束。
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行，靈契是輕易不敢亂立的，因為一旦違反契約，輕則心魔發作，重則形神俱滅！
片刻後，兩人皆在一張靈契上滴下自己的鮮血，隨即靈契一分為二，攝入各自的心神。
蘇凡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似乎多了一點什麼東西。
而簽好靈契後，白茜便按照蘇凡的吩咐，拿著聚靈符出售，並且會換成同等價值的材料，送過來給蘇凡。
做完這一切，蘇凡算是鬆了口氣，徹底在秋楓山集市暫時安頓下來。
“除了命碑，還得去尋找血蟾破障丹的材料。”
蘇凡呢喃一聲。
血蟾破障丹，算是中級丹藥，煉製程度相對複雜許多。
不過，現在的蘇凡也不著急就是了。
很快，白茜便將聚靈符以三十三靈石的價格盡數售賣。
蘇凡不由得高看白茜幾眼。
從短暫的接觸上來看，白茜顯然有些本事。
如果是他拿著聚靈符出去賣，肯定是賣不到這樣的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