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水吧，慢點。”
徐思浚把水拿給季書堯，細心給他喝，之後就最後再幫一把忙給人放到床上去了。
“顧哥，今天晚上麻煩你了，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休息。”
“拜拜，晚安。”
“嗯，你們也早點睡。”
三個人客套地說了幾句話，人走之後顧煜川關上門，他們這房間的床是上下床。
顧煜川剛準備上去的，就聽到季書堯躺在床上開始講話，像是在夢囈。
顧煜川本來是不想偷聽的，但是，後來這聲音越發清晰，他再也無法忽視。
“時…韻染，時韻染。”
季書堯嘴上聲音未停，身體動作也在揭示著他睡得並不安穩。
“時韻染？呵，還真給我招了個對手來。”
顧煜川嘴角一撇，不過他不當季書堯一回事。
想跟他鬥還太嫩了點，先回家都吃點鹽吧。
當晚，顧煜川就給時韻染髮了個訊息。
“？？？”
“啊？”
“你只扣問號是怎麼一回事？”
光扣問號，時韻染是真的猜不到一點，雖然她也不打算猜，秉承著直接問的原則，她當下就反問了回去。
“季書堯喝醉了。”
“嗯？然後呢？你安慰他了？”
當“季書堯”這個名字從顧煜川嘴裡出來的那一刻，時韻染心裡就開始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