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太好了。”她忍不住傻笑出聲,偷著一股子可愛。
這時,秦松雪冷著臉過來,不由分說拽著她往家走,秦賀之趕緊跟了上去。
一進家門,沒等她問咋回事,秦松雪就質問道,“說!藏在廁所的玉鐲跟金條哪兒去了?”
她一懵,“怎麼突然這麼問呢?”
秦母看著她,語氣溫和道,“小雪看你為村裡人出錢出力太辛苦,也想幫忙分擔,就要把玉鐲跟金條拿出來,結果,不見了。”
“那啥意思?”她冷笑一聲,“都懷疑我偷的唄?”
“這家除了你,誰能幹出這事來?”
沒等秦母否定,秦松雪先聲嚴厲色的呵斥出口,就認定是宋晚音偷的。
宋晚音也惱了,“那你說,我偷這兩樣東西的動機是啥,你又有啥證據證明就是我偷的?”
秦松雪恆美冷怒瞪著她,絲毫不退讓。
“之前你就偷過一次玉鐲跟金條了,這次你正缺錢給大夥買東西,為自己賺好名聲,偷走這兩樣東西不就夠本了?”
宋晚音被她這話氣到了,“我累死累活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你有啥資格這麼汙衊我?”
“你當你是什麼好東西麼?整天花枝招展到處跑,給我二哥的臉都丟盡了!”
“小雪你住口!”
秦宇政怒了,看著這個任性的妹妹,斥責道。
“你嫂子出去,連口乾糧都捨不得買,卻把錢全拿來買藥,以你二哥的名義白送給大夥,洪災過後也都在忙前忙後,為的就是能給你二哥跟咱家添好名聲,不再受歧視。”
“再看咱們下鄉以來,吃穿哪樣不是她在填補?就咱爸買給她的桃酥跟麥汝精,她都拿給你吃,你咋能有事就怨她,太沒良心了!”
別人不懂,但宋晚音的辛苦付出,他可全都看在眼裡,甚至怕他老弟知道了會生氣,都瞞著不說,換個人誰能做到?
秦賀之眉頭緊皺,沒說話,但也是站在宋晚音這邊的。
秦松雪卻不忿的咬了咬嘴唇,“都衝我喊啥,她這段時間總鬼鬼祟祟往廁所那邊跑,問她都幹啥去了,她敢說麼?”
她這一說,還真勾起了其他人的疑心,畢竟都撞見過宋晚音急火火從廁所那邊過來。
可她是因為廁所夠隱秘,進入空間方便,在裡面做事存錢都離家近,可以隨時回家不惹人起疑心。
沒想到被這死丫頭盯上,她倒真沒法解釋了。
“你看都不說話了吧,明顯就是心虛了。”
“小雪,別說了!”秦母也忍不住訓斥她一句,過來拉住宋晚音的手,想寬慰她別多想。
這時,突然進來幾個帶紅袖標穿制服的男人,神色嚴肅質問出聲,“你們誰是宋晚音?”
“我是,怎麼了?”
她走過來,剛說完雙手就被這幾個人戴上了手銬。
“張翠鳳跟王興華,這兩位女同志在鄉里公然售賣麥芽糖,我們以投機倒把罪將她們倆逮捕,經審訊,她們說主謀是你,請立即跟我們到公安局,接受調查!”
腦子嗡一下,她知道事情敗露了。
可秦賀之不明白緣由,過來護住她,問執法人員,“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愛人一直在家裡養胎待產,怎麼會指使別人投機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