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打人呢?”宋千昊憤怒質問那女同志,本來想找宋晚音麻煩的,這下好了,兩邊臉全被打腫了。
“你掐我屁股,我不打你打誰?”女同志又羞又惱的衝他吼著,隨手抄起旁邊貨品就砸了過去。
“我沒掐你,是她!”
宋千昊躲開貨品,指向宋晚音,丟了鋼筆的男人卻上來揪住了他衣領。
“你小子,看著穿的油光水滑,人模狗樣的,結果偷我鋼筆,還當眾調.戲女同志,連孕婦都要誣陷,碰見我你可是掏上了!”
話音一落,他就揮拳把宋千昊打翻出去,又立刻過去,騎在他身上揍。
旁邊看熱鬧的人,也都跟著嗷嗷起鬨,沒人幫宋千昊。
“還以為他真跟這孕婦有啥不正當關係呢,結果是他誣陷的,這種臭流.氓就該打!”
“對!打死他!社會風氣就是他這樣的垃圾帶壞的,還想欺負我們女同志,做夢!”
大夥叫嚷著,還衝宋千昊吐唾沫,搞得百貨商店亂成了一鍋粥,售貨員趕緊去報警。
宋晚音趁亂跑出來,找到在對面等她的媒婆,去接姑娘回村裡相親。
見到姑娘,她才知道,為啥縣城人願意下村去相親了。
真是五大三粗,還吊眼斜炮的臉盤子賊大,說話嘮嗑帶著那股彪勁兒,大嗓門嗷嗷喊,豁牙子都直漏風,還有點腿瘸。
娶回家倒是不能讓自己男人吃虧,因為別人張嘴,她就一拳給打死了。
看得宋晚音直撓頭,轉身就想回去,這不胡鬧呢麼?
媒婆卻攔住了她,“你彆著急走啊,好歹把閨女帶回去,讓你大伯哥看看,萬一他相中了呢?”
“不是,這啥呀?”她朝屋裡上下比劃著手,都無奈了。
秦宇政跟秦賀之那可是親兄弟,模樣個頭絲毫不照秦賀之差,不然原身也不能先勾引他,不行才嫁給秦賀之的。
就算下鄉了,為人處世跟人品,那也是一等一的好,還是知識分子,哪能配這種姑娘?這比給大馬猴穿旗袍跳鋼管舞,還難受。
“反正不行,我領回去,都喪良心。”
媒婆一聽不樂意了,“人家姑娘就醜了點唄,都不嫌你大伯哥是下鄉改造人員,又有不生育的毛病,還想咋滴啊?你要聽我的就領回去,好歹能讓你大伯哥成個家,不至於一輩子打光棍。”
理是這麼個理,可一看那姑娘的尊榮,她還是接受無能,扭頭就走了。
她扭頭就走了,那姑娘卻追了出來,很憨厚的喊道,“妹子,你領我去相親吧,我能幹活養家,彩禮你們隨意,實在沒孩子,要一個都行。”
“姐妹,你挺好,但真不行。”她窘迫的拒絕,可姑娘硬是拉著她胳膊,非要跟著。
沒招了,她只能同意帶回去給秦宇政看看,萬一他口味清奇呢。
媒婆看她答應了,也屁顛屁顛跟上來,畢竟說成親事她有好處費。
找人趕馬車來的,結果馬突然鬧病不能走了。
她轉頭看到前面有獸醫站,想去找獸醫,宋千昊卻帶著幾個流.氓圍了上來。
想過宋千昊會找上她,但沒想他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身血了,還能爬起來找麻煩,她轉身就要跑。
宋千昊卻攔住她,陰陽怪氣道,“這麼著急,想去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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