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杜婉音在,你還在乎我跟孩子危不危險麼?我走了,不是正好成全了你們倆?”
宋晚音甩開他,忍著眼淚拽住馬車韁繩,在家裡都沒表態,現在出來裝關心她有什麼用,全都是虛偽!
見她要駕車走,秦賀之伸手搶過韁繩,看著她的眼神急迫又無奈,“我不跟你解釋杜婉音的事,反正你也不會信,但我絕對不能讓你跟孩子離開,不管你去哪我都會跟著。”
他說著就側身坐在馬車前頭,宋晚音不走,就趕馬車回去,要是走他就當車伕,隨便她去哪裡都陪著。
看他這幅霸道強勢的樣子,宋晚音氣得漲紅了臉,上去抓住他胳膊狠狠咬下去。
“嘶!”秦賀之吃痛,條件反射的向後躲開。
她卻趁機猛地將他推下馬車,抱著孩子跳上來,迅速趕馬車跑了出去。
“秦賀之,你要敢追上來,我就抱著孩子跳車,死你面前!”
馬車迎著狂風急速飛馳,她暴躁的吼聲及時制止住了秦賀之追趕的腳步。
望著越發模糊在黑車中的車影,他眉頭緊蹙,擔心與恐慌佔據了身體,卻不得不由著她的任性,沒再去追。
等她走遠了,他才去借車找她。
一直到縣城,看到她抱著孩子進了一個住宅院子,他放下心來,駕車走了。
出現這樣的事,他得去解決,敢招惹他的人,攪亂他的生活,不管是神是鬼,都別想活著!
宋晚音拿鑰匙開啟門,進屋把孩子放到床上,就去倒杯熱水喝。
大晚上趕馬車跑縣城來真的很冷,好在宋與晝給了她一把鑰匙,能讓她在縣城有地方住。
看他沒在,應該是出任務去了,她喝完水就幫著收拾一下房間,順便做點飯,等他回來一起吃。
反正已經出月子了,乾點活也不影響啥,就當鍛鍊身體了。
飯菜剛做好,宋與晝就拍著身上的雪進屋來,好似是知道宋晚音到他家了,急匆匆趕回來的樣子,不想惹她起疑,才偽裝得很平靜。
“這麼晚,你怎麼來我這裡了?遇到什麼事了麼?”
“沒什麼,就是想過來看看你,你總在外面出任務,吃不好也睡不好的,正好我做點拿手菜給你補補。”
宋晚音笑著盛一碗飯放到他的位置上,不想把秦家發生的那些糟心事跟他說,太丟人了。
宋與晝卻笑了,走過來眼神犀利的看著她,“要是真沒事,你就不會大半夜抱著孩子跑我這裡來了,我還沒達到讓你這麼惦記的程度。”
宋晚音垂下眼眸,酸澀湧上來,她實在是壓不住情緒,泛出了眼淚,卻要強不願意說,就悶聲哭。
宋與晝哪見得了她受委屈,伸手摟過她肩膀,皺眉憤憤道,“到底怎麼了,你跟哥哥說,哥哥替你做主!”
“我真的沒什麼事。”她哽咽的轉過身,偷抹一下眼淚,“就是覺得有點累,想帶孩子出來單過,不回去了。”
看她這樣,宋與晝心疼的哽動下喉嚨,知道她要臉面也沒再問。
大抵就是之前秦賀之的事還沒解決,她又在秦家受欺負了,秦賀之也沒護著她,早知道這樣,當初他就不該同意讓秦家人把她接回去休養。
“你不回去就在這住,哥哥養你跟孩子!”
宋晚音看向他,那俊美英氣的容顏,漾動著偏寵與堅定,似乎無論什麼時候,哥哥都站在她身邊做她的後盾,給予無盡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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