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應該走了吧。”宋晚音低頭逗弄著寶寶粉嫩嫩的臉蛋,心思都在她身上,根本沒在意誰在不在。
“你跟你哥,看著感情挺好哈,就是之前沒聽你提起過。”秦母衝她笑的很牽強,到底還是沒忍住,說出了這樣別有意味的話。
宋晚音倒是沒多想,隨口回道,“我哥是我爸領養的,從小就對我挺好,一直護著我,但長大了就得避嫌嘛,我就很少跟外人提。”
避嫌?避嫌到孩子都有了麼?
秦母猛地抓住床單,眼神凌厲的盯著她,很想問問她,他們全家到底哪裡惹著她了,至於她這麼費盡心思的算計,甚至不惜跟著下鄉吃苦,也要讓她兒子替別人養孩子!
“媽,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不舒服麼?”察覺到她的異樣,宋晚音關心的問出聲。
“沒事。”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她緩和了表情,摸上寶寶的小額頭,“我在想怎麼能弄點豬蹄跟鯽魚,給你燉湯下奶。還有就是你說避嫌,現在你生孩子了還在坐月子,確實得跟你哥哥少來往了。”
這話聽得宋晚音不是滋味,但也懶得跟她爭辯,對待長輩就是表面謙讓,背後該咋做還咋做。
半個月後,寶寶情況穩定沒事了,跟她一起出院回了家。
秦母照樣好吃好喝的伺候她,還叫秦賀之找老李頭,到山上打野物回來給她補身體,晚上也都守在旁邊,幫她照顧寶寶,真的是想把孩子的事帶到棺材板裡去。
晚上,秦賀之跟秦宇政都被上頭叫走去辦事了,鄰居找秦松雪去幫忙給兒子輔導作業。
等到十點多都不見她回來,宋晚音就讓婆婆看孩子,她去找秦松雪。
外面下著大雪,她搓著手剛要跨過鄰居的牆頭,就被人從後面捂住嘴,強行拖拽到後門外去。
偏她生產完還沒養好身體,掙不脫他,硬是被拖進小樹林的壕溝裡,那人扯住她頭髮就開始扒她衣服。
從身形看是個男人,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摸到旁邊石頭,就朝他腦袋砸過去。
他迅速側身躲開,抓住她的手腕,蒙在臉上的布卻意外掉下來。
“居然是你?”看清那張令人厭惡至極的臉,她皺起眉,奮力掙扎起來,把他推了出去。
他又迅速撲過來,將她壓到壕溝邊上,掐住她的脖子,笑得陰冷。
“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剛生過孩子的女人更有韻味,讓外人看見了,傳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蕩婦,也更刺激。”
冤家路窄,顯然他是專門來報復她的,真是噁心透了!
用力掙開他掐著脖子的手,她鄙夷道,“都已經被我整的跪下磕頭認錯了,還敢來跟我玩這一套,我看你是活膩了!”
冷笑一聲,他瞬間陰鷙了眼神,“你讓我當眾出醜,還背後搞鬼害得我叔叔失職,牽連我爸一起受處分,這筆賬我當然要跟你慢慢算,看你生不如死,我才痛快!”
他說著,扯住她頭髮,就往樹幹上撞,甚至明知道她剛生產完,還故意踹她肚子。
劇痛侵襲,宋晚音疼得表情猙獰,看到旁邊有塊碎玻璃,隨手撿起來,趁機躲開他的踢踹,將尖銳玻璃抵在了他脖子上。
“我能讓你叔叔失職,也能讓你喪命!別覺得你死了無所謂,但凡惹了我,你全家都別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