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賀之認出他是宋晚音的哥哥,稍稍平穩住了情緒,“晚音剛生完孩子,儘管你再對我有怨氣,也不該攔著我去看她。”
聽他這樣說,宋與晝輕哼冷笑,眼裡更多了一分敵意。
“她生孩子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現在才來關心她,這樣卑劣虛偽,你覺得我可能會讓你靠近她麼?”
“這不關你的事,你沒權利阻攔我!”秦賀之見他這麼霸道,也不剋制情緒了,撞開他就要往病房衝。
“我是她哥哥,有權管她所有的事!”
宋與晝抓住他的手臂,陰鷙與殺意衝紅了眼睛,讓瞳眸那抹紫色更加鮮豔妖異,“你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不管她死活,就別想再見她!如果你敢硬闖,繼續傷害她的話,我絕對會要你的命!”
秦賀之也是軍官出身,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他轉身看向宋與晝,眼神同樣陰辣狠厲。
“你似乎對我跟晚音的事,很瞭解,是一直在監視我們麼?這貌似可不是親哥哥該做的事,還說要我的命,你有這個資格麼?”
他猛地翻轉手臂掙脫宋與晝的束縛,宋與晝下意識去抓他肩膀,也被他身姿敏捷的躲開。
可兩個人都是部隊出來的練家子,身手一個比一個狠。
宋與晝迅速繞到他身後,扣住他脖子拖到在地上,隨即翻身到上位,拳頭如風雨急驟般,狠狠落在他臉上。
“我沒資格,你這玩野女人的人渣,更沒資格!”
鮮血從秦賀之嘴角湧出來,目光寒冽的看向宋與晝,迅速攥拳反擊,將他打出去,慣性的將手摸到腰間,才想自己已經不是軍官沒有配槍了。
宋與晝卻在他慌神的功夫,氣勢凜冽的站起來,拔出配槍對準了秦賀之,再敢靠近病房一步,他真的會開槍崩了這畜生!
秦賀之注視著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緩慢邁開步子,要是怕死,當初也輪不到他多次在戰場上立功,成為最年輕的少將軍官了。
“賀之!”
秦父突然出現,神情冷峻的叫住了他,不管發生什麼事,也不能叫他拿命當兒戲。
秦母也適時的過去,拽住了他的胳膊,“晚音剛生完孩子很虛弱,孩子情況也不好,你就別胡鬧了,趕緊給我滾到一邊去!”
她想讓兒子先冷靜,別硬碰硬,過後再找緩和的機會。
可秦賀之知道他跟杜婉音的事被宋晚音誤會了,那種很怕再也得不到她諒解的恐慌,讓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勸阻,硬是要往病房走。
宋與晝也不客氣,槍口對準他,就要扣動扳機,寧可犯錯誤,也要護住小妹不再被這人渣傷害。
“宋同志!”
秦母慌了,快步過去抓住了他拿槍的手臂,眼含熱淚,“是我沒教育好兒子,要打要罵都讓我這當媽的親自來行麼?”
看他不為所動,仍要開槍,她慌忙喊道,“晚音已經夠命苦的了,就別再惹出事來,讓她難過了!”
不心疼別人,也不能不管小妹,宋與晝這才放下槍來,轉過身去,就給她一次機會,自己解決。
秦母深吸口氣,走到秦賀之面前,揚手就給了他一耳光,“說!跟你鬼混的那個女人是誰?至於讓你都聽到訊息了,現在才來!”
臉上的火辣如同烙鐵落在心底,與愧悔與自責交織在一起,秦賀之哽住喉嚨,半天才出聲,“是,杜婉音,可我事先……”
“怎麼又是她?”沒容他解釋,秦母惱怒了表情,“之前你都已經跟晚音發過誓,不會再招惹那狐狸精,現在又跟她攪合在一起,你對得起晚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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