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休艱難地說:“心悅,以前的你,不是這樣子的。你不開心,最多就是轉身走人,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麼的尖酸刻薄啊!我們是夫妻,不應該這樣子。”
聽到這個指責的話,盧心悅抿抿嘴,呵呵一笑,是典型被氣笑的。
她薄唇親啟,淺淺說道:“我以前是覺得無所謂啊,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幹嘛要受這個氣啊。你們都想我做青州城那個笑話,我當然得讓你們一起死啊。”
乾淨利落地拉過來一張凳子,她在爽利地坐下,玩味地望著,眼前的一男一女一孩子。
目光後面落到了孩子那,孩子此時,病懨懨地靠著床頭櫃,小臉慘敗沒血色。那個小眼睛都是快睜不開了,估摸著一陣風吹過,都能直勾勾倒下去。
“門口口聲聲說昨天是出於無奈,因為孩子生病了。現在這個孩子不也病著,不也不影響你們在這裡磨磨唧唧嗎?”
寧祁休跟陳燦燦經她提醒,才想起來生病的李子言。
此時的李子言,虛弱無力,蔫蔫的。
陳燦燦摟著孩子靠著自己的腿,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溫度很高,有些燙手。
陳燦燦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可她卻沒有立即帶孩子去看病。而是把目光,在寧祁休還有盧心悅身上,輪迴轉。
許久,陳燦燦問:“盧小姐,你們家裡有家庭醫生,能不能讓醫生給孩子看看?現在祁休這樣子,我想跟孩子留下來,希望你同意。”
盧心悅雙手插兜,反問:“我要是說不可以,你走麼?既然都沒有那個意思走,問我幹嘛?”
此言一出,搞得寧祁休跟陳燦燦呆愣在遠處。一點軟飯都不吃,態度一直這麼強硬,說話又難聽,讓他們兩個人非常難受。
盧心悅可不管這個,她繼續強調:“寧祁休,昨天你沒有被打死,是你的幸運。我今天打算添磚加瓦,讓你死得機會大一點。”
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快鄰近中午了,她約了律師吃飯,沒時間耗了。
冷眼看了一下做戲的三個人,她轉身回去房間,換上一身好看的衣服,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拎上LV的包包,隨手拿上一輛法拉利的車鑰匙。
結果在一樓,跟姍姍來遲的寧祁珏,撞了一個滿懷。
寧祁珏望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盧心悅,一副要外出的樣子,想到捱打的弟弟,以及老爺子藉口要接回私生子,她不爽。
“盧心悅,我弟弟因為你捱打,現在在床上躺著,你這個妻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去,沒有這個道理吧?”
盧心悅可不接受她的指摘。
“你弟弟昨天晚上為什麼捱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別想著倒打一耙。他昨天新婚之夜,他都可以出去,我這結婚第二天,我憑什麼不可以出去?而且,你沒看群裡嗎?我打算跟你弟各過各的,誰也不要招惹誰。”
面對嘲諷,寧祁珏臉黑極了。
接到管家的電話,又在群裡面看到了陳燦燦母子倆的照片,她直到過來準沒好事,才故意在家裡磨磨蹭蹭這麼久。
盧心悅提醒寧祁珏:“如果,寧祁休這個長房大孫接二連三的讓你們家老爺子失望,你們老爺子就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把私生子接回來了。我要是你的話,現在就不在這裡跟我耗著,而是上去把陳燦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