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簡丹那個吃痛的樣子,她才反應過來,人很愧疚。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錯了,剛剛想事情,入迷了。你幫我找人打一頓寧祁休那個憨逼律師,我看他不順眼。動我的律師,我當然要以牙還牙,不過做得乾淨點。”
簡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她教訓個人還是很容易的。而且有葉危擦屁股,一切都是好說。
醫院。
盧心悅跟簡丹買了一束花,買了一個果籃去探望律師、
律師那時候是在病床上一邊輸液,一邊在工作,邊上還放了一個印表機。印表機正處於工作的那個狀態。
簡丹小聲地嘀咕說:“這個律師,是真得敬業,我要讓他做我地顧問律師。”
盧心悅沒有搭話,而是對律師說:“李律師,你現在還好嗎?”
律師露出了一個苦笑,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盧女士,我這邊給你拖後腿了。是我的問題,我沒有想周全,我應該叫多一個同事跟我一起做代理人的。”
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把卷宗放在了一邊,緩緩說:“這個不關你的事,人家就是不想讓你跟我去開庭罷了。”
律師心裡也是跟明鏡一樣,今天的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目的就是讓盧心悅孤軍奮戰。
他從印表機那拿了那個筆錄影印申請書過來,讓盧心悅簽字。
“盧女士,你簽字,我讓我助理去調取筆錄,我會把那個代理詞寫好的。我會盡我所能,做最後面的努力。”
盧心悅看著他插著的輸液管,還有頭上的紗布,有些於心不忍。
她扯了扯嘴角,皺著眉頭說:“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你現在受傷了,我委託其他的律師也可以。”
“不行,我瞭解案子,我來是最合適的。”律師是著急上火的樣子,堅持說:“盧女士,我受傷,也不會耽誤工作的。”
盧心悅最後也是拗不過那個律師,隨他去了。他在鍵盤上一頓操作猛如虎,然後他的助理就是去法院了。
幾個人聊了好一會庭審的事情,護士給律師換針水,她們才告辭離開。
出了醫院,簡丹拿手機出來給盧心悅看了一個照片,是寧祁休的憨逼律師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照片。
盧心悅有些暢快。
她指著照片說:“這憨貨還威脅我,是真得不知道我報復心極強。他不講武德,就不要怪我了。還好意思說我離不了婚,他也配!”
簡丹是莞爾一笑,淡淡地說:“這種律師就是走歪門邪道的,不過你這次是真得有風險,幸好現在是正常開庭結束了。”
“嗯。”盧心悅也是語氣淡淡。
簡丹補充說:“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她笑笑說:“希望離婚順利,離完婚我打算出去走走,然後就是說,到時候換個城市生活吧。這裡,終究是他們的天下,我待著沒有安全感。離不了就再耗著半年,再等等。”
聽到這個話,簡丹望著好友,總覺得她有一種傷感縈繞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