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敏爬起來,氣急敗壞地:“盧心悅,我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你以前仗著你是大房的,處處欺負我,現在你就是一個喪家之犬,有家都不能回。你等我嫁入豪門,我一定會報仇的。”
“盧心悅,等你被葉危拋棄的那一天,之後你就會落入我的手中,被我肆意的蹂躪。等著那一天等著看你笑話,哼。”
那小人得志的樣子,非常的刺眼。簡丹不慣著盧心敏,一杯酒就又是潑她頭上了。
簡丹罵:“盧心敏,你要是還滿嘴噴糞,我直接扇你。”
盧心敏不敢跟盧心悅掐架,是從小到大被打怕了。但對於簡丹,不怕。
衝上來,盧心敏要打簡丹,盧心悅乾淨利落伸手抓住了盧心敏的手,一巴掌反手給甩在了盧心敏的臉上。
“盧心敏,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幾斤幾兩,來我這裡犯賤了。就你還嫁入豪門,是圖你那個養著的一堆男模,還是就圖你這個品性,或是說你那個沒什麼實權的爸,沒什麼家世的媽給人家男方帶來助力嗎?”
對於從小到大跟自己不對付的堂妹,盧心悅心煩的時候不介意直接抽她出氣。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氣沒有地方撒氣,現在看到盧心敏非要上趕著犯賤,那一點都不客氣了。
“你現在這看我笑話,你覺得你配嗎?我們倆從來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是你,一直非要跟我比而已。至於你說我回不來盧家,說得好像我最近回過家一樣。”
“現在是盧家求著我要工程,不是我求著他們要回孃家。搞清楚那個主次,盧煜凱今天才找我求我辦事。要是再犯賤,我現在要是打電話給盧煜凱,你說他站我還是站你啊?”
一頓操作猛如虎,盧心敏害怕了,一時間只能捂著被打的臉,不敢造次了。
邊上有好事者在嗶嗶,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
盧心悅直截了當說:“你們圍觀的要是有那麼多主意的話,我不介意你們上來跟我好好講講。不然的話,就打哪來回哪去,別在這裡礙眼。”
蘇御作為護花使者,立馬動手驅逐了圍觀的人。
盧心悅走到盧心敏跟前,居高臨下地說:“以後不要來我這裡犯賤,不然的話我還打你。”
簡丹附和說:“就你這點斤兩,最好夾起尾巴做人。別給自己惹事生非,不然哪天被打死外面都沒人知道。”
蘇御也說:“盧心敏,我跟葉危還等著你姐離婚跟我們誰在一起,你就不用擔心你姐的未來。畢竟不管怎麼樣,都比你強。”
盧心敏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但是不敢再廢話了,因為盧心悅的手又抬起來了。
哆嗦了一下,盧心敏說:“盧心悅,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說完,人是立馬就跑路了。
盧心悅吹了吹自己手掌,回頭跟簡丹說:“我生平最想抽的人,一個盧心敏,一個寧祁休,一個陳燦燦。下次要是還看到他們犯賤,那就見一次抽一次。”
簡丹讚許地點了點頭,就回到了卡座裡。他們點了幾杯酒,坐著喝上了。
盧心悅歪著身子看微信訊息,把那些勸她不離婚,或者是勸她顧全大局的,還有勸她跟盧家好好相處的,全部給拉黑了,一個都不留。
一杯杯酒下肚,盧心悅跟簡丹都是喝得醉醺醺的。
蘇御喝了一杯之後,看到她們喝酒如牛飲水,就知道是借酒澆愁,他就不敢喝了,戒備地守著她們。
盧心悅醉了之後,躺在椅子上,嘴裡絮絮叨叨地說:“我不怕眾叛親離,我也不是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