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裡面有顧慮,她問:“做得乾淨嗎?如果不乾淨的話還是別幹,我不想把你牽扯進去。”
葉危答:“我辦事,你放心。我們見一面吧,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順路聊一聊,後續怎麼做。”
盧心悅跟律師告辭,拿上了文書,跟簡丹一起去了葉危的清吧。
今天清吧不營業,葉危坐在吧檯後面,對著她們招了招手,示意她們過來角落這邊喝酒。
盧心悅坐下來,就問:“孩子現在在哪裡?”
他給她倒了一杯酒,緩緩說:“你放心,我已經讓人藏好了,保證讓他們找不到,而且後續就算是有什麼意外,也跟我們沒關係。”
一聽到這個,簡丹是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簡丹好奇地問:“到底怎麼個事?你們快點告訴我呀!”
葉危笑了笑說:“陳燦燦自導自演一出,孩子藏在了自己的妹妹家,然後說是小姐姐綁架的。她估計是為了逼寧祁休跟你離婚,順路讓他恨小姐姐,讓你們兩個再無和好的可能……”
“呵呵。”盧心悅是真得被整無語了,兩個賤人是真的給她添堵。
簡丹拍著桌子說:“陳燦燦不愧是拿捏寧祁休的高手,能夠耍得他團團轉。果然,還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盧心悅深有同感,寧啟休個蠢貨,腦袋空空,被陳燦燦算計,就只會找她晦氣。
她嘆了一口氣問:“孩子,你到時候打算怎麼送回去給他?”
葉危淡淡地說:“不著急,讓他們著急上火一會。他們非得覺得孩子是你抓的,那我們也不受這無妄之災。先關幾天,到時候再把孩子送孤兒院之類的,我能做好,你放心。”
此言一出,盧心悅也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反正現在孩子都在手裡了,那就緩緩再送回去。
最起碼,要陳燦燦著急一會。
簡丹義憤填膺地說:“對啊,他們不是覺得是心悅的人乾的嗎?那我們現在總得乾點什麼,才對得起陳燦燦布了這麼大的局。”
三個人坐著小酌了幾杯,然後就去一個私房菜館吃飯。
寧祁休突然出現,跑來罵她。
“盧心悅,你個毒婦,那麼小的孩子你都不放過。你快告訴我,孩子在哪裡?嫂子在家裡已經是哭到暈厥了,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快把孩子還給我們。”
盧心悅呵呵呵呵呵半天,微微閉上了眼睛,壓根不想搭理他,留他狗叫。
這種瘋狗的樣子,她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十有八九就是陳燦燦又作妖了,讓挑撥寧祁休來找她晦氣。
寧祁休望著不屑的她,氣急敗壞,把怒火遷怒到隔壁在給盧心悅打湯的葉危。
因為寧祁休離著簡丹最近,他直接摁著簡丹的臉就摁在了菜盤子那。
盧心悅看著好友受辱,她拎著湯勺,對著寧祁休的頭,就狠狠敲了下去。
陶瓷的勺子,被直接敲斷了。
她抓了一堆紙巾給簡丹擦臉,一邊擦,她一邊罵:“寧祁休,我tmd忍你很久了。你要是腦子有病,就去醫院看看,你要是眼睛沒用,你就去把眼角膜捐給有需要的人。”
她狠狠瞪著寧祁休,恨不得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