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醞釀了一下要說的話。
“寧祁休,你說吧,今天這個事情,你要怎麼處理?”
寧祁休捂著被打的臉,吸了一口氣問:“心悅,你想怎麼處理?你說,我這能做的都做!”
沒等盧心悅說什麼,簡丹立馬說:“現在心悅是問你想怎麼解決問題,看你態度。而不是說,你問她怎麼處理!”
盧心悅配合地點了點頭。
陳晚晚看著事情不妙,拉著寧祁休的衣角說:“休哥,我是第一次,你要對我負責啊!”
寧祁休絲毫不為所動。
隨後,陳晚晚只能拉下來臉,對陳燦燦說:“姐,你要幫幫我啊,我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幫我求求休哥。”
陳燦燦氣憤陳晚晚搶她看上的男人,別過臉,拉著李子言的手,不吱聲。
陳晚晚孤立無援,哭著說:“休哥,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不能不管我啊!”
寧祁休厭惡地推開她的手,蹲在了盧心悅的跟前,拉著她的手說:“心悅,這個事情,真得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要生氣,你要殺要剮,你說,我這邊馬上處理!”
盧心悅抽出來那個手,鄙夷地說:“別碰我,我嫌棄你髒。”
心裡是心花怒放,但是在表面,盧心悅是一直黑著一個臉。眼睛時不時瞥向了陳晚晚跟陳燦燦,她心裡一直打算著要說什麼。
想到了之後,她才說:“你們兩姐妹,是真得臉都不要了,一個兩個都是惦記別人的老公,你們哪怕有這個心思,就不能等到我離婚之後再下手嗎?”
依舊是把焦點,集中在她們兩姐妹身上。
陳燦燦否認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我是我,我妹是我妹,我跟祁休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此時,陳燦燦是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形象。
寧祁休顧不得多想,他現在只想求盧心悅原諒,所以一直是說著那個軟話。陳燦燦跟陳晚晚要說什麼,後面都被他打斷了,喊她們閉嘴。
簡丹在一邊憋著笑,憋得臉都紅了。
半個小時後,盧煜凱跟寧國安都是到了現場。看到床上的凌亂痕跡,以及地上散落的衣服,還有寧祁休的脖子那有草莓印,臉都是陰沉如墨。
盧煜凱拎著他的衣領,舉著拳頭,惡狠狠地說:“我要知道你斷了一根肋骨,還跑來跟別的女人上床,我這邊就是說那天直接把你的腿給打斷了。”
寧祁休著急地解釋:“凱哥,你聽我說,我今天真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這邊就是說,我跟她們兩姊妹慶祝了一下那個生意單子,我喝了一點酒,我醒來就在這裡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晚晚本來是低著頭,抿著嘴不說話了。現在一聽這個,立馬就是跳了起來。
“休哥,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啊,你喝醉了。我本來說給你開個房休息,你非要跟我上床。你不能吃幹抹淨之後,你就不認賬了。”
寧祁休捂著胸口,齜牙咧嘴地說:“陳晚晚,你瞎說什麼啊!你不要顛倒是非黑白,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個事情。”
寧國安對寧祁休失望地搖了搖頭,走向了盧心悅。
“心悅丫頭,終究是這個小子對不起你,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盧心悅裝作生氣地說:“離婚吧,趁著我們現在還分得清,就離了好了。我不耽誤寧祁休姐姐妹妹一起收入囊中,坐享齊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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