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跟寧祁珏聊了好一會,順著她話聊了幾句,然後就讓她走了。
寧祁珏卻說:“今晚一起吃個飯,逛個街,然後的話,一起給爺爺挑個生日禮物。爺爺三天後就生日了,你前幾天不在家,我籌備那個生日會,我都沒有個商量的人。”
經過寧祁珏的一番話提醒,盧心悅才想起來過幾天就是寧國安的生日了。
這一段時間天天為了離婚,搞錢忙前忙後,忽略了很多的事情。寧國安生日,她是真得不記得了。
寧祁珏拉著她的手說:“那個,爺爺的意思是說,你們新婚燕爾,總不能你出現,祁休不出現。所以那天,你們可能就是要一起出現了。”
盧心悅挑眉,反問道:“老爺子對外不是說,寧祁休是出車禍在國外治療,現在幾天就痊癒,這個東西不太合乎常理吧?”
這一段婚姻她覺得是一個笑話,人前人後她都不想跟寧祁休有什麼關係。哪怕是簡單的裝一裝,她都不樂意。
寧祁珏似乎是早就是預料到她會這麼問,答道:“沒事啊,爺爺已經是想好了那個說辭,就是說祁休那時候是昏迷不醒,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事情。在國外檢查了一番,後面醒了,就趕回來了。”
寧家人,這是把她當猴子耍呢。
她心裡是不高興了,不過臉上卻沒有說什麼。恍惚間,被寧祁珏拉出去了,非要跟她去吃飯逛街買禮物。
其實這種壽禮,都是什麼古玩字畫,或者是什麼寓意好的貴重東西,根本不需要去選擇。
但是寧祁珏非要拉著她,也就是隻能捨命陪君子了。吃吃喝喝,逛街買禮物,寧祁珏就是去金店,買了最大那個金壽桃,喊人打包了。
“心悅,那個祁休準備了名家的萬壽圖了,你這邊其實可以不用準備什麼了。”
盧心悅搖搖頭說:“老爺子不是喜歡寫書法,我喊人給他準備一點墨吧,反正也用得上。”
兩人玩到了十點多才各回各家。
簡丹看著一臉疲憊地盧心悅,忍不住問:“你這是去哪裡遭罪了,這死氣沉沉的樣子,我感覺你命不久矣的感覺。”
盧心悅把手上的東西隨便丟在了地上,癱在了沙發上,無奈地說:“一大早出門去上班,中午睡不好,下午有事做,晚上還要被人拉去逛街吃飯,還是不喜歡的人,我這不是就跟快死了差不多。”
簡丹看著好有半死不活的樣子,起身去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都是不喜歡的人,你幹嘛還要跟她去逛街?這不是純純去找罪受,根本不必要啊。”
盧心悅撇撇嘴說:“寧祁珏拉我去給寧國安買生日禮物,三天後老爺子生日。寧祁休到時候又會迴歸了,那些說辭都是準備好了。”
聽到這個,簡丹是氣急敗壞,指著門口那邊罵:“丟,寧家這是掩耳盜鈴,陽奉陰違,虛偽!”
她何嘗不知道呢,這寧家純粹就怕那天她鬧大了,搞得不好收場。現在穩住了她,他們運作一番,那個破事就是遮掩過去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好友,盧心悅接著說:“那天寧祁休追出去,可是保下來了陳燦燦母子呢。估計過幾天,她們又會舞到我的跟前。”
盧心悅現在是不生氣她們出現了,她現在想著就是如何儘快的撈錢。
如果能夠早日撈到錢,成功脫身,離開寧家跟盧家的控制,她還是希望離婚的日子是越來越早。
實在不行,就是拿著錢先走,後面慢慢找律師打離婚官司。反正那些照片,已經是都發給了律師,律師那邊是勝券在握的。
“我哥給你打的那筆錢你記得幫我收好,這些都是我以後離婚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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