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休心梗的越發厲害了,牙尖嘴利的盧心悅,他一點辦法都沒。
只能喊來秘書,把陳燦燦跟陳晚晚,生拉硬拽,給抓走了。
陳晚晚在外面鬼哭狼嚎地說:“盧心悅,你個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你就仗著自己的出身好,欺負人。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對此,盧心悅淺笑不語,只是一味地盯著寧祁休。
等到醫院病房裡面就剩下了兩個人,寧祁休捂著肋骨,艱難地躺下。
他虛弱地喊:“心悅,我口好渴了,你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盧心悅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冷眼看著他在那裝。
他不死心,繼續說:“心悅,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真得口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吧。”
她嘆了一口氣,歪著頭,挑明瞭說:“寧祁休,你這個賣慘在我這裡除了讓我覺得茶,我真沒有感受到別的。你沒有必要這樣子,我們關係不好,我巴不得你嘎了,水我是不會給你倒了。”
寧祁休那個表情凝固在臉上,最後也是不裝了,又坐直了那個身體。
“我知道你是因為不開心才這麼折騰,但是你的折騰要有個限度。我知道我最近對不起你,但是你一味的折騰,會讓我對你失去那個耐心。”
盧心悅哦了一聲。
他有些破防地喊:“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繼續這麼作妖,我跟你就過不下去了,我就不愛你了,我也不要你了。我們的日子,就玩完了。”
看到眼前癲狂的寧祁休,她保持一種淡淡的鄙夷。
他愛不愛她,她覺得沒什麼重要性的。她現在就單純不爽罷了,覺得那些人噁心她,她要報復而已。
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裡面升騰。她不可置信地問:“寧祁休,你不會覺得,我愛你,所以才吃醋作出這些行徑?”
寧祁休自信地說:“難道不是嗎?”
她一陣無語,伸手扶額,忍不住解釋道:“你真得是想多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也就是陳燦燦姐妹倆把你當個寶,就你這樣子的,在我這裡,真就是不咋樣。”
兩人在病房裡面,聊著這些話題。沒什麼營養,後面還吵起來了。
寧國安在門口停了一會,以為是夫妻之間的情調,他聽了幾耳朵就是走了。
盧心悅後面覺得不想吵了,她不高興了。
“你自己在這裡待著了,我要出去玩了。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會想著說,把你另外的一根肋骨打斷,讓你好好在這裡待著。”
寧祁休喊:“不許去,你要在這裡照顧,我這邊需要人照顧。”
盧心悅呵呵呵呵呵了半天,直白懟:“你總不能是因為給我轉了二百萬,就窮的請不起護工了吧?”
嗆聲之後,她拎著包包走了,讓寧祁休一個人在病床上生悶氣。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還有的折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