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對不起這個弟弟,這些年他一直死犟死犟的也不需要我們。但是我們都知道我們欠了他的,所以現在這種情況,只要有了結果,我等會就會離開醫院,去把那些人都弄死。”
說這話的時候,危時整一個人都是充斥著狠辣。如果現在他在那些人身邊,估計是已經去胖揍他們了。
金刑澤一樣是這麼一個想法,他說:“是的,策劃這件事,實施這一件事,然後還有相關聯的人,都該死。我們就是不能再忍讓了,我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盧心悅恰好在他們兩個的身邊,聽到了這個對話,她突然抬頭。
“危時,你要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記得喊我。今天我不管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們都要讓背後的人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急救室的燈滅了,醫生從裡面,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出來。
醫生的神情,不是很好。
醫生解下來了口罩,嘆了一口氣說:“命是保住了,但是重物砸到了頭,跟胸骨。胸骨骨折,扎到了內臟,我們已經手術了,基本上這沒有什麼問題。但他頭部經過了手術,出血止住了,何時醒就不好說。”
大家一開始聽到基本上沒什麼問題的時候都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後面醫生又說到不知道何時醒來,大家如同一盆冷水波坡下,表情都僵住了。
盧心悅作為妻子,是直接痛不欲生地捂住了臉。
真的是造化弄人,他們歷盡了千辛萬苦才在一起,這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就遇到層出不窮的事情。
現在這一個結果,人是活著,可卻是半死不活。
她拉著醫生的手,哭著說:“醫生,謝謝你了救了他。後續麻煩給他用最好的藥,錢不是問題,要多少我們都給。”
醫生點頭說:“那是自然,京城那邊有一個醫生,是這一方的專家,我們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請到。”
盧心悅拉著醫生的手臂,認真地說:“醫生,然後如果你認為有哪一個醫生教授專家是對他病情有利的,您這邊都可以邀請。多少錢我們這邊都出,我只要他可以活下去,我想讓他醒過來。”
說完這一些話,整一個人也是脫力。盧心悅直接就是暈倒了,醫生護士手忙腳亂地推著輪椅,把她送去急診了。
這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們兩個人接二連三的出事了。
其他的人看著這一幕全部都於心不忍。
危時咬牙切齒地說:“你們有幾個人在這裡守著他們,其餘的人跟我走。就算是要排兵佈陣,上擂臺對打,我們這邊也絕對不能放過他們。我弟受的苦,不能白受。”
金刑澤附和說:“對,葉危受的苦,不能白受。他們都要付出代價,知微,你留下來照顧心悅。阿言,阿祁,你保護好他們。”
其餘的人,都開始去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