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危知道盧心悅在生氣,就沒有跟她拗口了,他就坐在她的身邊,把腦袋壓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嘴巴開始亂親了,盧心悅覺得脖子癢癢的。
她伸手推開了他的頭,認真地說:“你給我正經點,要點臉,你別亂來。”
葉危撒嬌說:“你不想我嗎?我對著你正經不起來,而且我要福利我也不要臉。”
兩人之間的對話,要是有第三人在場能笑死。
他們兩個加起來也50歲的人,說這幼稚的話,黃色的話題,是也不怕人家笑話了。
磨蹭了好久,她總算是不吃了,她是吃飽了。站起來回去房間。
葉危緊隨其後,伸手摟著盧心悅的腰,貼著她的身體,亦步亦趨。
盧心悅氣順了不少,就沒有跟他計較什麼了。人是隨他去了,畢竟她也是想他了。
兩人躺在床上,她叮囑他說:“張鑫辰那邊,已經是說清楚了,你就不要去找金刑澤跟張鑫辰的晦氣了。金刑澤打電話給我,人都是提心吊膽了。”
葉危摟著盧心悅,手一點都不安分,在她腰間沒有衣服的地方,肆意撩撥著她。
軟軟的觸感,他很是受用。盧心悅拍了他手,示意不要亂來。
他無所謂地說:“其實我已經是提前跟金刑澤說過了,張鑫辰對你有意思。就你們之前剛合夥那時候,我就說了。他非要不信,還幫張鑫辰背書,我才敲打他一下。”
盧心悅認真地說:“下次不要這樣,我不喜歡。而且我覺得戀愛腦的形象對你來說不是很好,還有就是他們是你哥們,您別太嚇他們了。”
葉危嗯了一聲,壓上她的身體,認真地回:“好,我知道了,都聽老婆你的。我們家你隨便做主,除了在床上跟換老公以外。”
密密麻麻的吻密集地落下來,衣服被他跟剝雞蛋一樣迅速脫掉,他又快速脫了自己的衣服,兩人就親密接觸了。
都說是小別勝新婚,他出差一個星期,他們都是很想念對方,所以都盡情放縱了。
葉危後面是發揮了不要臉的模式,不管盧心悅怎麼說,他都是不停。
無休止的索取,讓盧心悅根本招架不住。她的聲音後面都沙啞了,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來了一道道的痕跡。
但是葉危不知道心裡是否憋著一股子的火,就要她很兇。
夜深人靜,窗簾隨風飄起,月光透過縫隙照耀進了屋內。屋內兩具身體是緊緊糾纏在一起,喘息聲層出不窮。
不知道什麼時候,盧心悅人又是撐不住了,她睡了過去,不管身上這個人了。
葉危後面吃飽喝足,才偃息旗鼓,心滿意足摟著盧心悅去舒緩自己的情緒。
“心悅,總是那麼多人惦記你,你說問怎麼辦呀?我真得好想你金屋藏嬌,把你關起來,省的那些人覬覦你。”
“今天晚上我知道是我不知滿足,我知道我過分了,可是不跟你交合在一起,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距離,我沒有安全感。”
“出差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我卻不太適應離開你了。”
此時的盧心悅是困到眼睛都睜不開,睡得跟小豬似得,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牛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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