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是越來越偏,講的都是亂七八糟了。
盧心悅打住說:“算了,不是就不是唄,我不說就是了。金刑澤再口無遮攔下去,你等會就得死翹翹。”
金刑澤馬上捂嘴,非常有危機感了。察覺到葉危刀人的眼神,他抓緊時間轉移話題問:“今天李寧發瘋應該是辭退的問題,你們打算後續怎麼做啊?這種小人物的報復,是防不勝防。”
今天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李寧還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就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時半刻之間,態度轉變如此之大。李寧是想著說要殺了他們,這種事情就很讓人擔心了。
命只有一條,以命搏命,一點都不划算。
葉危點頭附和道:“查一下他家裡是怎麼樣的情況吧,李寧救回來估計也得進去。如果救不回來,就算了。”
金刑澤問:“那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是蛀蟲,如果處理他們,要害怕他們的打擊報復,那麼我們的日子是比較難過的。”
葉危看了一眼盧心悅。
盧心悅淡漠地說:“那就不要心慈手軟了,就斬草除根,讓人永遠無法出現就好了。就好比葉白,在非洲待著,永遠回不來了。”
這一份狠辣,讓眼前的兩個男人,都有點震驚。
晚上。
兩人躺在了床上,互相依偎,藉著彼此的體溫,去讓自己不能平靜的心,逐步平靜下來。
盧心悅聽著他的心跳聲,半天沒說話,在心裡默數著他心跳的次數,感覺他的心率比較快。
葉危這是摸著她柔順的頭髮,享受著這二人時光的歲月靜好。
她小聲地說:“葉危,我們要個孩子吧。今天那個關頭,我覺得我們還沒有愛情的結晶,其實挺遺憾的。現在我們的仇家那麼多,沒有個孩子,以後哪天要是人沒了,念想都沒有了。”
永遠都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一個先來,今天又是再一次置身在危險當中,盧心悅想到自己連個生命的延續都沒有,就覺得有點後怕。
如果真的就這麼嘎了,下陰曹地府之後估計都得難受。沒有孩子,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她半仰起來身子,翻身壓著葉危,正兒八經說道:“考慮一下嗎?就是不管是男孩女孩,有一個孩子總是我們生命的延續。以後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冬瓜豆腐,有個孩子我們起碼不遺憾。”
葉危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慢條斯理地說:“心悅,你說要一個孩子,這一個也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我們之前沒有還上沒問題,那是因為我不夠努力,後續我會努力的。”
停頓了一下,他收起了吊兒郎當。
隨即,他認認真真地說:“但是我們會看著我們的孩子長大,絕對不會存在什麼突然之間嘎了,讓孩子做我們生命的延續。我們要看著孩子長大,以後那些危險我會盡可能的杜絕。”
盧心悅伸手挽著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一個吻,說:“好,我們要一起有個孩子,一起把孩子養大。”
葉危的吻,密集地落下,很快就是掌握了主動權。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落在了地上,床上的人在做著人類原始的運動。
屋裡,響徹著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