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倒眾人推,現在的賀文娟便是如此。
一開始大家都不想這麼做,可是涉及了個人利益,大家就開始反思了,越反思越覺得不對勁了。
從日常的穿搭,還有吃飯等等方面,都察覺到了,賀文娟在標書洩漏之後,都有所變化。消費觀都變了,大家還以為她發了一筆橫財。
現在李寧的話,更加是把賀文娟推上了眾矢之的。
大家都是開始指責賀文娟,數落她,還有無盡責罵。
賀文娟咬著嘴唇說:“我沒有,你能不能因為怕被開除,你們就把鍋給我吧?現在葉總他們都沒有說什麼,你們就給他們埋下了懷疑我的種子,你們這麼害人,你們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李寧卻說:“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你現在就告訴我們,那天是不是你拍了我的標書?”
賀文娟瘋狂搖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你們不能陷害我,我沒有洩露公司的機密,如果你們沒有證據,就不能瞎說。你們現在說的都是你們的猜測跟懷疑,你們這是誹謗。”
但是沒有人同情她,因為大家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就是她,她不對勁。
同事A說:“如果不是你洩漏標書的,那麼你就告訴我們,你買的金鐲子,還有高檔的化妝品,還有天天工作餐吃各種日料,錢哪裡來的?”
同事B跟著說:“我那天在盛運隔壁的巷子裡面看到你,你說你去哪裡是幹嘛的?”
……
大家都是把各種巧合都說了出來,把賀文娟錘得死死的。
賀文娟的臉色越發難看了,面如死灰。
金刑澤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笑容,對著賀文娟說:“我之前跟你們每一個人都說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然後都說了底價,最後今天中標的人,就剛好比我告訴你的底價,低幾百塊錢,你說你自己能摘乾淨嗎?”
之前是已經佈局了,就等著魚兒上鉤。
現在對方中標的價格,離賀文娟的是最近的,加上大家又說她的種種疑點,矛頭都對準了賀文娟。
葉危沒有廢話,喊人去調取監控,就按照李寧說的那天下班時間的監控。
在辦公區域,那天賀文娟是走到了李寧的工位上面,拿出來了手機,拍了點東西。然後,鬼鬼祟祟離開了公司。
現在的種種,賀文娟是百口莫辯了。
因為之前,李寧沒有說把標書放在了桌面,所以那天大家看監控,也就沒有懷疑到賀文娟。
今天李寧說了,那天標書在桌面,那麼一切就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了。
葉危指著監控問:“賀文娟,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賀文娟摸著手上的金鐲子,整個人癱軟在了座位上,人半天是沒有說話。
李寧義憤填膺地說:“葉總,現在真相已經是大白了,我覺得賀文娟讓大家的努力毀於一旦,她除了被開除,還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比如說,讓她去坐牢,起訴她賠償我們公司的損失。”
其他的人,隨即附和道。
葉危問盧心悅:“心悅,你說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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