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還不忘假惺惺的開口:“表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
“你不是哪個意思?”
沈清將手機放到包包裡,拉上拉鍊之後,這才好整以暇的開口:“你笑什麼,很好笑嗎?”
“我……”
“你剛剛說什麼?”
沈清就好像是這會兒才進入了狀態,一副思索著白菲菲說過的話,並且及時的給出了回覆
“說我要是付不起錢,賠了底褲很丟家族的臉?
你這個為了吃飯,把自己的底褲主動脫下來的人,上趕著的人把自己看成只值一頓飯錢的人,都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我有什麼好丟臉的。還是你沒有的東西,所以也不怕丟了。”
沈清在說話之前,還不忘看看身後的那個……不知道是老伯,還是爺爺的人物。
看著他一臉貪婪下流的樣子看著自己,一副恨不得伸出鹹豬手,把她的衣服都扒光的樣子,沈清萬分噁心,這說話自然就越發的不客氣了起來。
“你……”
有種人就是這樣,就算是被教訓一輩子,都學不了乖,說的就是白菲菲這種人。
從小一起長大,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沈清的嘴皮子功夫。
但即便是這樣,卻還是阻擋不了她每次見到沈清的時候,都好像是下意識的就會擺出那副雌競的模樣,下賤的上來自取其辱。
而沈清對於這種上趕著找虐的,向來都不會客氣:“對了,表姐妹一場,教教你什麼叫做智商。
下次想要擺譜,最好是揉揉眼睛,看看清楚,你身後的狗,哪個不是桌子上吃著你的,還不耽擱桌子底下咬你一口的。別到最後被自家的狗咬了,連上哪兒去說理的地方都不知道。
儘管有時候,那些爛肉已經很噁心了。但沒辦法,有種種類天生就喜歡垃圾。”
沈清一直都知道,能夠和白菲菲成為朋友的,都是些什麼貨色。
她今天為了虛榮,能夠委身於這樣一個,差不多跟她爺爺年紀大的男人。
那麼明兒要是她身邊的塑膠花,一旦被帶著接觸到了,這樣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生活之後,自然也能夠為了這個老爺爺,連想都不想就背刺她無數次。
“你說什麼呢。”
“沈清,當初都是大學同學,說話這麼尖酸刻薄,你太過分了吧。”
“呵呵,真是好笑。”
沈清看著白菲菲身邊的老太妹:“原來你還知道尖酸刻薄這個詞,可是我看你剛剛狗叫的時候,也沒顯示過你有多少素質啊。
對了,說什麼吃飯不夠要賠底褲的。你是賠了多少條,才知道這酒店有這樣的規矩啊。”
“沈清,你這個賤人,你找死。”
“行了,吵吵鬧鬧的幹什麼。”
老男人看他們這般模樣,明顯的就有些不悅了起來。
在那老太妹說話之際,就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及時的出聲制止。
沈清的長相,原本就算的上是清麗脫俗的。
和那些千挑萬選出來的明星,那張揚直接的美感不同,沈清的美,就更像是蘭花百合花的合體一般。
高潔又高貴,那乍一看的清麗之中,從內而外透出來的那一股子自信,就越發的給這份清麗多加了不少分。
而白菲菲只是有她身上的一點點影子,就已經足夠在這些見慣了大魚大肉的老男人面前,很吃得開了。
再加上她帶來的這些塑膠花,說什麼人家不福她,和她面和心不和的,但其實白菲菲她自己帶著他們,又何嘗不是抱著,讓這些綠葉襯托自己這朵紅花的想法的。
只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平常也就罷了。但是這會兒白菲菲和沈清,往那兒一站,高低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