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也無所謂,反正除了形狀跟口感不同,其他也沒什麼差別。
一家人正忙碌著,趙郎中拎著藥箱來了。
宋時硯將人領去了秦君堯的屋裡。
趙郎中解開纏著傷口的繃帶,給他換了藥,又替他把了把脈,然後開方子。
“傷口恢復的還不錯,我給你換副藥方。”
秦君堯:“多虧趙大夫醫術高明。”
他身上的刀傷不輕。
原本以為鄉下的郎中都是赤腳大夫,只會淺顯的醫術,自己這傷落到他手裡,難保不會治死了。
可這位趙郎中處理他的傷勢得心應手,絲毫沒有後遺症。
除了頭兩天發燒,傷口也並沒有任何發炎。
這醫術留在鄉下當個沒有名氣的赤腳大夫倒是屈才了。
趙郎中聽著秦君堯的誇讚,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
藥方給了宋時硯:“這上面的藥材,有幾味要去鎮上的醫館買,你其餘的我回去準備一下,你晚點來拿。”
“好的趙大夫。”宋時硯小心翼翼的收好。
趙郎中走出屋子。
姜氏把診費跟藥材的錢給他,換藥,看診,買藥。
三百文。
趙郎中看了看:“一百文就好。”
姜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啊?這不好吧。”
前兩次也是三百文,這次怎麼收這麼少?
明顯趙郎中是故意少收的,姜氏倒不好意思了。
“我那裡有的幾味藥材不值錢,所以沒那以貴,其餘的你們自己去鎮上買。”趙郎中淡淡的道。
收了宋昭昭的酒和那麼多好吃的,趙郎中著實不好意思多收。
宋昭昭聽到越郎中的聲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手裡還利落的包著餛飩。
鼻子上沾了白色的麵粉,笑得傻里傻氣的。
“趙大夫,留下來吃晚飯啊。”
姜氏忙不跌的點頭:“對對對,昭昭又整了新的吃法,趙大夫留下嚐嚐。”
趙郎中擺手:“不用了。”
宋昭昭揚了揚唇:“我今兒去顏記酒坊,買了一罈燒刀子回來!”
趙郎中聽罷,喉嚨滾動了一下,咂了咂嘴:“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唉,這該死的誘惑!
飯桌上,不能讓趙郎中一個人喝酒,於是宋舟硬著頭皮上。
然後,一碗就倒了。
宋昭昭抱著酒罈子要陪趙郎中喝酒,被趙郎中一個涼嗖嗖的眼睛給瞪了回去。
“姑娘家家的,喝什麼酒,放下。”
宋昭昭大言不慚:“我千杯不醉,不信你問二哥。”
“低調低調,不吹牛會死麼。”宋時墨看著趙郎中說道:“千杯不醉不至於,不過酒量確實好。”
畢竟喝倒一眾漢子,賺了十兩銀子呢。
趙郎中:“我不跟你喝。”
宋昭昭:“……”
這老頭兒,釜底抽薪,有點壞。
越郎中不跟她喝,宋昭昭也不好強迫人家跟她喝家,哼哼唧唧的吃飯。
秦又又抱著一碗雲吞,一口一個,再喝一口鮮美的湯,吃的專注而認真。
見宋昭昭撅著小嘴,連忙挖了一個小餛飩遞喂到她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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