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捕快對著底下人使了個眼色,於是把王氏婆媳押走了。
倆人嗷嗷大哭,不停的喊著冤枉,不過沒人睬他們。
直到一夥人離開村子,看熱鬧的村民們瞬間彷彿炸開了鍋。
“王婆子婆媳瘋了吧,連官銀都偷,宋舟啊,你知道咋回事不?”
有人好奇的拉著宋舟問。
宋舟比這些人還懵呢,兩眼無神的看著說話之人。
那人見他心不在焉,也就不問了,轉頭跟其他人議論了起來。
“聽說偷了官銀啊,這麼大膽?”
“王婆子哪來的膽子偷官銀啊?”
“嗐,也不一定是她偷啊,有可能別人偷的遺失在了半道,被她們撿了回來,叫她貪心,這下活該了吧。”
不得不說,這人接近真相了。
“有道理啊,就算是宋時文,也接觸不到官銀這東西吧。”
“只能說王氏婆媳倆倒黴咯。”
“嘖嘖,估計不死也要扒層下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宋以柔如今可是縣太爺千金啊,好歹叫了王氏十五年奶奶,縣太爺多少會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吧?昭昭,你說是不是?”
宋昭昭微微一笑:“嫂子,這事咱們不能瞎猜,不然壞了縣太爺的名聲。”
婦人聽宋昭昭這麼一提醒,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不管縣太爺會不會輕饒王氏婆媳,這話都不能隨便說,這不是暗指縣太爺處事不公麼。
婦人連忙捂著嘴,白著臉感激的看了宋昭昭一眼,然後轉頭走了。
她還是不要亂嚼舌根了,免得惹麻煩。
宋昭昭與姜氏對望了一眼,然後走了。
宋舟跟宋時墨跟在身後。
幾人沉默的回了家。
秦君堯的傷勢好轉,於是把桌椅搬到了院子裡,帶著宋時硯跟秦又又讀書。
宋以薇坐在一旁做針線活,雖然聽不懂,但她覺得多聽多看,說不定也能多識幾個字。
如今姜氏得空的時間多了,晚上做針線的時候,便開始教宋以薇認字。
“爹,娘,二哥,三姐,你們回來了。”
宋以薇抬頭喚人。
秦又又見到宋昭昭,立馬扔了手中的筆,噠噠噠朝著宋昭昭撲了過來。
烏黑的小眼睛朝著宋昭昭眨啊眨:昭昭,寫字不好玩,想玩七巧板。
宋昭昭低頭,微笑著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好,一會就陪你玩。”
說來也奇怪了,明明秦又又不願開口說話,但他一個眼神,她就能讀懂小傢伙的心思。
唔……這就是所謂的血脈相連?
啊不對,這又不是她生的娃。
應該叫心有靈犀。
“村裡出什麼事了?”宋以薇放下手中的針線,抬頭問道。
宋昭昭:“奶奶跟大伯母偷官銀,被抓走了。”
“噗……咳咳咳!”秦君堯突然一陣猛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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