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摔了個大馬趴,腦袋撞到樹上,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秦君堯從樹上跳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踩著他的手走了。
咔嚓!
宋時文的右手被踩斷了。
哪怕昏過去了,依舊疼的他條件反射的顫抖了一下身子。
聽說下個月宋時文要參加鄉試。
就他一肚子歪門邪道的壞水,真讓他考上了舉人再中仕進入朝堂,以後定然也是個貪官汙吏。
車伕回了月河村,問趙鐵柱借了牛車回來,就只看到胡書吏一人坐在原地。
“我家姑爺呢?”
胡書吏的額頭直冒冷汗,聞言虛弱的道:“去找驢了。”說著抬了抬下巴:“喏,那個方向。”
車伕順著胡書吏指的方向去找人了。
沒多久,就響起他驚慌失措的喊叫聲。
“姑爺,姑爺……來人,快來人吶!”
趙鐵柱一怔,連忙抬腿走去。
胡書吏心下驚愕,不知發生了何事,但腰疼的讓站不起來,只能乾等著。
“怎麼了怎麼了?”
趙鐵柱一眼看到了暈倒在地上宋時文,驚道。
“我找到姑爺的時候他就暈了,快幫忙抬上牛車,送他回鎮上找大夫。”
趙鐵柱上前幫忙將人背在身上,一邊走一邊道:“去鎮上路程還遠咧,我們村就有郎中,要不先送他回宋家?”
鄉下的郎中?
車伕猶豫:“醫術行不行啊?”
趙鐵柱聽了這話,頓時拉長了個臉,你可以說他們村窮,但不能說他們村的趙大夫醫術不行。
但他又不敢跟車伕橫。
哪怕只是趙家的下人!
“那隨你。”
趙鐵柱悶悶地說了一句。
車伕苦惱的皺起了眉。
姑爺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不會是剛剛摔下車時造成了內傷,鎮上路遠,萬一耽擱了傷勢也不好。
將人放上牛車,車伕去扶胡書吏,問:“胡書吏,月河村就有個赤腳大夫,離得比較近,您看咱們是去月河村還是回鎮上?”
他糾結個什麼勁啊。
這不有個受傷的大活人麼。
胡書吏說去哪,他就去哪好了,姑爺醒來也怪不了他。
胡書吏每走一步,都感覺腰上像是針扎似的疼。
赤腳大夫也是大夫,治不好他的腰也能想辦法緩解痛苦。
“去月河村。”胡書吏道。
趙鐵柱趕著牛車,去了趙郎中的家裡。
幫忙反人放到床上後,又匆匆去了宋家老宅喊人。
一家人關著門,正在研究宋昭昭寫的做法,聽到敲門聲,張氏罵罵咧咧的去開門。
“你家文時從驢車裡摔了出來,暈過去了,現在在趙郎中家裡。”
張氏聽到這話,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驚慌失措的拔腿就往趙郎中家走去。
王氏跟宋成聽到說話聲走出屋子。
“你剛說誰?”宋成拉住正要離開的趙鐵柱,問。
“你家時文啊。”
宋成一臉驚愕。
王氏扶著腰急得不行,想要去趙郎中家。
宋成攔住了她:“娘,你在家等著,我去看看。”
王氏想到自己的腰不好,走路慢,也不堅持,催著兒子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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