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薇愣愣的看著宋陽,她覺得三叔對自己有意見。
說話這麼衝。
宋以薇在想自己今天有沒有哪裡得罪了三叔。
宋陽看著眼前蠢得要死的侄女,心累,然後搖著頭去找宋昭昭了。
也不添油加醋,模仿著兩人,把剛剛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復刻了一遍。
說完伸著舌頭噦了一下。
被孫念文給噁心到了。
“宋以薇這腦子有病,得治。”宋陽道:“那孫念文就是個狗雜碎,哪天她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宋昭昭深以為然的點頭。
在原書中,宋以薇可不是被孫念文賣了麼。
因為自己的穿書,改變了很多劇情,而原書對宋以薇被賣的情節也沒有詳細的描寫,所以她只能時時警惕著。
“喏,這是宋以薇給孫念文的,我搶回來了,哪能便宜了那狗東西。”宋陽把荷包還給宋昭昭。
宋昭昭沉默了一下,忽然開啟荷包,掏出了裡面的銀子,然後又把荷包給了宋陽。
“咱們回去的時候,找機會把它扔到路上。”
宋陽不理解,但不妨礙他照做。
“沒問題。”
忙到正午,宋昭昭收攤離開。
祥福樓的大堂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在吃飯,何掌櫃無聊的撐著下巴。
看到宋昭昭幾人要走,揮揮手告別:“慢走啊。”
宋昭昭同樣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離開酒樓,宋昭昭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宋時墨疑惑的問:“昭昭,咱們去哪?”
“去牙行,看鋪面。”宋昭昭道。
“你要買鋪子?”宋陽驚呼。
宋昭昭搖頭:“不是,租一個。”
“為什麼?何掌櫃那裡不是挺好的麼?”宋時墨道。
宋昭昭:“好是好,但祥福樓終究不是何掌櫃開的,你們沒發現,自從我跟蘇以柔在酒樓起了衝突後,劉和通看我的眼神總有種我好日子快要到頭了的感覺,是什麼讓他這樣信誓旦旦得意洋洋?”
宋時墨沉默了一瞬。
宋陽一拍大腿:“因為有人給他撐腰。”
“蘇以柔?”宋時墨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她了。
宋昭昭搖頭:“姓劉的不至於這麼大本事,否則不會只是瞪著我,早就囂張的把我趕走了,他不動,明顯是因為目前祥福樓是何掌櫃做主,他剛不起。”
頓了一頓,又道:“如果我沒猜錯,估計是祥福樓的東家。咱們不瞭解東家的稟性,以防萬一被人趕走,不如早做打算。”
這個念頭她想了幾日了,昨天王氏跟大房一家上門鬧事,更讓她清楚要給自己留好後路。
更何況在祥福樓擺攤本也就是暫時的。
所以哪怕不是今天,過不了多久她也會去看鋪子。
宋陽愕然:“劉和通不過一個廚子,祥福樓的東家能聽劉和通的?何掌櫃跟東家可是好兄弟。”
做兄弟難道不該兩肋插刀,順便再插敵人兩刀?
“他們是好兄弟,那東家跟我又不是,而且租鋪子哪有那麼容易,先看起來。”宋昭昭道。
突然,宋以薇驚叫了一聲,停了下來。
她剛剛踩到了什麼東西,挪開腳一看,地上躺著的荷包格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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