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意被迫幹活,聽到秦君堯的噴嚏聲,眨了眨眼問。
“誰在罵你啊?”
秦君堯:“就不能是有人在想我?”
恩,說不定是昭昭幹活的時候在唸著他。
趙錦意呆呆的看著他,一臉見鬼的表情。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還是他認識的冷酷無情,殺伐果斷的鎮遠侯嗎?
柳氏也來宋家幫忙了。
晚上,宋昭昭親自下廚做了晚飯,請宋陽一家吃晚飯。
在新家熱鬧一下,意為暖居。
至於老宅跟大房,大家都默契的沒有提。
請他們來,那就不是熱鬧,而是麻煩了。
宋昭昭提前一天通知了宋陽,於是到了傍晚,他接上了宋時理一起回來了。
宋時理從前跑到後的撒歡,時不時就傳來一句他的驚歎聲。
“二哥,你的床好大。”
“哇,大哥,你的書房怎麼有這麼多書?”
宋時硯靦腆的笑了笑:“都是阿堯跟昭昭幫我找來的,說早晚會把這幾個書架給放滿了書。”
只要一想到那個場面,宋時硯就忍不住激動。
“三姐,你梳妝檯上的花紋好好看,我也想要。”
“宋以薇,你怎麼這麼小氣啊,讓我進去看看你的房間又怎麼了呢?”
“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懂不懂,還讀書人呢,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你……你太粗魯了。”
“你咬我啊。”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晚上,眾人圍桌而坐。
趙錦意厚著臉皮也留了下來,宋昭昭去請趙郎中,趙郎中卻拒絕了,於是宋昭昭讓宋時墨給趙郎中送了幾道菜過去。
“二哥,二嫂,我敬你們一家。”宋陽碗裡倒滿了酒,跟柳氏一起起身對著宋舟幾人笑道。
宋家眾人起身跟他一一碰杯。
趙錦意緊跟著也端起碗敬酒。
宋時理跟秦又又兩人埋著頭庫庫炫飯。
“又又,來,這個肉又酸又甜,太香了。”
宋時理吃了一塊咕咾肉,好吃到眼睛都亮了,連忙給秦又又夾了一塊。
這菜沒吃過,多吃點。
秦又又禮尚往來,給宋時理夾了一塊青菜。
宋時理:“……”
與此同時,月醉樓。
因為宋昭昭今天忙著搬家,所以沒有來酒樓。
嚴康忙完後廚的工作這才離開。
青峰自從接了保護嚴康的生意,就一直等著他。
只不過走出月醉樓,青峰就隱到了暗處,從來不跟嚴康一起出現。
何掌櫃鎖好門,跟嚴康一起走。
這個時候的北街,幾乎沒有什麼人了。
兩人並肩走在街上,何掌櫃忍不住問。
“你倆每天都是這麼一起回去的?”
嚴康面無表情的點頭:“恩,青峰說這叫出其不意,只有他躲在暗處,才能叫鄭歷的人防不勝防,有機會揍我。”
聽聽,聽聽。
這說的還是人話不?
何掌櫃隱隱聽到了嚴康的磨牙聲。
“啊這……”何掌櫃也呆住了:“年輕人的想法,還挺特別啊。”
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眨眼的功夫,一夥人就把何掌櫃跟嚴康給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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