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孤拿下她!”
見顧悅見了血,顧瑀頓時來了精神,興奮地開口。
“先給孤廢了她的手筋腳筋,讓她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從小到大,顧瑀處處都比不過顧悅,所以他一直都想把人綁起來,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他要的,是顧悅心甘情願的臣服。
“悅然,你可別怪孤。”看著顧悅落了下風,顧瑀的眸中迸發出奇異的光,只道,“若是你從一開始就乖巧聽話,孤怎麼捨得讓人傷你呢?”
小喜子疼得臉色慘白,卻跪在原地,默不作聲地看著那暗衛,眸光不定,好像對顧瑀身邊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十分意外。
怪不得顧瑀做事總是有恃無恐,原來暗中還有依仗!
當真是他大意了。
“好身手。”顧悅又一次躲開了阿九的劍,卻也真心實意誇讚了一句,隨後揚眉笑道,“若不是你主子要活的,其實你完全能一劍殺了我吧?還真是可惜了。”
阿九不解。
他做殺手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被自己傷到這般還能笑得出來的人。
而且,此刻的顧悅為了避開他挑斷她的手筋,兩隻手臂已經鮮血淋漓,難道她不害怕?
這麼想著,阿九的劍已經再次刺進了顧悅的右肩。
“別大意了。”
顧悅嘴角扯出一絲笑意,突然眸光一凜,整個人直接朝著阿九撲了過去,硬生生地讓劍刺穿了她的身體,對著阿九就是連發七箭。
阿九一愣,下意識地鬆手,飛身躲開那些箭矢。
還沒等他站穩,一股更強勁的劍風襲來,阿九面色一變,閃身要躲,卻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
他竟然被下了藥!
這會功夫,驚蟄已經帶著人將人拿下了,扯下他的面罩,仔細對比了畫像之後才道,“主子,就是他。”
顧悅似笑非笑地走到了他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阿九,你以為我真跟你拼命呢?”
她剛才之所以故意湊近,就是為了將藥灑在他臉上。
要知道這些高手警覺性都比較強,她突然欺身而上,不要命的打法擾亂了他的思緒,這個時候動手就是最佳的機會。
而且,這藥是她改良過的藥粉,無色無味,連一頭牛都能放倒,更別提一個人了。
“來人,請太醫!”
蕭燼的聲音在顧悅背後響起,帶著幾分剋制的惱意。
“王爺。”顧悅下意識地回頭,看到蕭燼的臉色,連忙笑道,“人抓住了,王爺可就不能生氣了。”
蕭燼蹙眉,看著顧悅道,“為了抓個人,你就讓自己傷成這樣?”
“你們幹什麼!”顧瑀從這一連串的變故中回過神來,硬撐著起身,怒斥道,“攝政王,阿九是我的侍衛,你為何要抓他?”
“皇子不允許有私衛,太子難道不知?”
蕭燼被打斷,冷眼瞧著顧瑀開口。
“徐維楨當初送去長公主府的聘禮,有不少都是當初平陽侯府抄家時的東西,本王順著這條線追查,發現所有證據都指向東宮。”
“而且有人無意間見過此人潛入庫中,本以為是眼花看錯了,直至知曉庫中少了東西才意識到不對,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太子還想辯解什麼?”
顧瑀臉色一白。
徐維楨的事不早就過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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