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可惜他不能給他爹伸冤。如果當年他爹沒死，也許還能有機會。”
凌荊山嘆口氣，“那是他爹犯錯誤，連累了家人。”
小捷端了熱茶過來，“姑爺喝茶，喝茶消消火。”
明皓在外頭聽到了，“小捷姐，你別管他們了，你去歇著吧。我爹喝口茶就歇了。”
小捷應了聲好，轉身走了。她在廚房燒熱水呢。她家夫人說姑爺喝醉酒就喜歡泡澡解乏。
屋裡凌荊山喝過一杯茶就躺到床上去，把明嬌撈進懷裡，“媳婦兒，睡覺吧。”
明嬌打個哈欠，“這會兒不困啊，睡了半年了。”
“睡不著？”
“嗯，這幾天太興奮了。不過，還是很久沒睡得這麼踏實了。”
凌荊山閉上眼睛，明嬌枕著他的胳膊，“我爹和明嬌姐都好吧？”
“挺好的。我跟他們透過信了，也都說挺惦記你的。”
明嬌點點頭，“等我閒下來就寫信。”
“好。”
明晴回到房裡，“明嬌姐，我回來啦。我爹還活著的時候就常提到他爹，說他做生意挺厲害的。如今總算是夢想成真了。不過，這事兒他也只敢悄悄跟我娘提及了，並沒有告訴族裡。”
“嗯，那是因為他怕我爹孃傷心。”
明晴道：“我爹說，如今朝廷對待宗室的態度好了不少。之前，哪怕是我爹，也沒有官職可封。如今是郡王了，我娘是王妃。”
“那就好，你爹這輩子值了。他也該放心了。”
明晴點點頭，“是啊，我爹這輩子就盼著能升為侯爺呢。不過，他也說了，就憑我大伯、大表哥的品貌，也是能混個高官的。就是大伯不是從商的，他也不會埋怨。”
“你大表哥是文武雙全呢，肯定能的。你爹還誇你了。”
“我娘還誇了你呢。我娘說我這次立功了，你賞賜了不少好東西。你還給我買了不少新衣裳，還有金銀首飾。”
“我這也是借花獻佛了。”
“怎麼說？”
“你大表哥是皇帝欽封的將軍。你大舅舅、舅媽、你堂哥他們都升官加爵。我這也算是沾光了，也是沾你表哥的光。這樣，我既送了好東西給你，又賣了個人情。”
明晴眨巴眨巴眼，“我明白了，你其實是借花獻佛，順便送了我大表哥人情。”
明嬌失笑，“這叫順水推舟。不過你大表哥的確是個好人。”
“嗯，我大表嫂也挺厲害。我看過她寫的賬冊，還是挺細膩的。”
明嬌道：“我倒是覺得她比我聰明。”她這些年就沒遇上什麼難題，都是簡單化繁為簡。反倒是孟思彤，各種問題層出不窮。這些問題在她眼裡看著很棘手，在凌荊山那裡卻是輕而易舉就解決了。
明晴想了想，“我覺得也是，我娘就老說你是個妖孽。她一個人能頂百萬雄兵，還特地給你取了個名字叫明嬌呢。”
“明嬌就明嬌，我也是很明亮的一顆星星嘛。”
“哈哈哈......”明晴笑了起來。
翌日，凌荊山起來吃了早餐，“媳婦兒，你不如搬回公主府去住。”
明嬌搖搖頭，“我還沒玩夠呢，再說我才剛回來，不想這麼快走啊。”
明晴湊過來道：“你想留帝都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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