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凌荊山到正院，張氏正陪著凌耀輝在屋裡玩耍。凌熠辰正拿著本書和他下棋，看到他來了微微挑了挑眉。
“岳父，舅兄。”
凌耀輝站起身，笑吟吟的拱手給他見禮。
“你怎麼來了？”
凌荊山道：“我剛從邊城過來，聽說父親被押解回京，便來探視。”
凌耀輝道：“那倒是巧了。”他看向凌熠辰，“你們下著呢，我回避。”
“坐，坐吧。”
凌荊山道：“父親，您這是......”
“唉，我這些年也挺辛苦的，一邊處置政務一邊還要照顧皇后。”
凌荊山道：“皇上如此反覆，是因為皇后嗎？”
凌熠辰道：“應該和皇后有關，不過她已經被軟禁。除非有旨意傳召，否則出不了坤寧宮半步。而且，皇帝不讓她再生育。”
凌荊山蹙眉，“那淑妃那邊，您準備怎麼處置？”
凌熠辰看他一眼，“你們都已經決定了，還來問朕？”
“呃，我只是擔心，萬一淑妃有什麼異議。畢竟這次，我爹也是因為她才被囚禁起來。”
“這件事朕已經想過很久了。”
“皇上，皇后的性格我最瞭解不過，她不是那種會害自己孩子的人。”明嬌也進來了。
“朕相信皇后，但朕也知道皇后是個聰慧睿智的。淑妃如果沒有犯錯誤，她不至於對皇嗣下毒手。”凌熠辰頓了頓，“朕不想留淑妃母子了。但是念在皇后還年少，她是皇上唯一的血脈，她也曾是皇上寵愛過的女子。”他說的是皇后，而不是惠妃或者良妃。
“皇上想如何？”
“將其流放千里。”
“這......她腹中的胎兒也許......”明嬌有些猶豫的道。
“既然她有謀逆之心，那就必須死。而且還要死得悽慘些，讓人瞧見了不敢輕易起歹意。”
“那她會痛苦不堪麼？”明嬌低喃道。
“她不會有絲毫痛苦。她本來就是個狠絕之人，這次的事對她來說不過是一次試金石罷了。”凌熠辰神色淡漠的道。
明嬌點點頭，“嗯，這是她咎由自取，活該！”
“對了，皇上，你們是不是要立太子了？”明玉問道。
“是。”
“哦，皇上有想好叫誰了麼？”
凌荊山看看凌熠辰，“皇兄，有合適的人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