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百祥拿腳踢了踢地上的蛇屍,他沉吟一下覺得可以給許波提一下抗蛇毒血清的事了。
“這裡的毒蛇特別多,我希望你們醫務組能夠對毒蛇展開一些研究,研究怎麼治療被蛇咬傷的傷者以及如何驅趕毒蛇。”
許波點頭,“是,總長我這幾天一直在思考這件事。
剛到這邊,我們這邊已經有23例被毒蛇咬傷的傷者了。
因此死亡的倒還沒有,但是因被蛇咬而導致傷處潰爛發燒的已經有好幾例了。”
聽到這裡,林百祥嘆了口氣。
“我聽說印度有許多訓蛇人,他們經常被蛇咬,逐漸的他們就變得不再怕蛇毒了。
另外‘種牛痘’的原理你跟我學過,我覺得我們可以嘗試以牛痘防天花的思路來實驗防治蛇毒。”
聽完林百祥的話,許波有了靈感。
“總長您的意思是說,被蛇咬過之後人體會發生人體種牛痘那樣的抵抗效果?”
“是的,印度訓蛇人被毒蛇咬了依舊能正常存活,可見這個思路是可行的。”
(世界上真有自主注射蛇毒,並以此養生長壽的人,此人活了101歲,他常年給自己注射蛇毒,還用自己的血液當做抗毒血清救人。)
許波立即重重點頭,“嗯,我會好好研究的。”
林百祥看這年輕人精神振奮的架勢,生怕他學印度訓蛇人那般親身試毒。
他決定提示的詳細一些,免得這個年輕人走彎路。
“研究初期可以用動物作為嘗試的主體,比如羊就可以。
先在羊身上沾染一點蛇毒,觀察羊的反應,若是羊能夠繼續存活,再繼續加量,直到把羊毒死。
記錄下詳細資料,總結多大劑量的蛇毒能夠毒死羊。
若是把羊的血,給別的羊沾染之後,實驗一下別的羊能不能抵抗蛇毒。
反正這個實驗一定要謹慎,即便要給人體嘗試,也得等我們抓捕到了土著人之後,再在他們身上做類似羊身上的實驗。”
許波對於林總長的冷血早有見識,“好的,總長,我會謹慎的。”
不怪林百祥冷血,而是殖民時代本就如此。
澳洲大陸上的土著人從最初的75萬人,被英國人殺到了不足7萬人,更是直接把塔斯馬尼亞人滅絕了。
剩下的最後一個女人的骨骼也被他們做成了標本,展覽到了21世紀。
……
說完了這些,時間也不早了,林百祥覺得該回去了。
“跟我回營地,路上我們再聊聊醫學方面的事。”
“好的,總長,我先安排一下。”
說完許波安排土女的丈夫,以及其他醫學組同事繼續觀察照顧傷者,他又交代迪娜幾人繼續在這邊堅守崗位。
交代完畢,許波才跟著林百祥往回走。
“我們北陽殖民地建設逐漸走上正軌了,等居住區建好之後,你們醫務組就該想辦法給所有移民種牛痘了。”
許波點頭,“這件事,我們醫務組已經在籌備了,採集牛痘的活體牛也準備好了,這件事我已經交給林菀負責了。”
聽到許波已經有了預案,林百祥點了點頭,“培養婦產科醫生的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問到這事許波有些不好意思,“迪娜他們的標準語還不熟練,我們的教學工作因此也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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