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百祥心緒低沉只是一瞬間,他很快調整過來了,微笑開口道:“目前出現的問題都是不可抗拒的,大家都已經盡力了。
但我們還是儘自己最大努力,比如毒蛇咬傷後的救治防護宣講活動,我們可以多開,務必要做到每個移民都熟知的程度。
還可以讓因毒蛇咬傷而致殘的人現身說法,讓大家都親眼看看,被毒蛇咬傷後的嚴重後果,務必讓大家刻骨銘心。
只有這樣大家外出時,才不會疏忽大意。
另外野外出行人員纏綁腿,應該作為硬性規定,不容違背,與腿部一時的不舒服相比,保住性命和身體健康更加重要!”
趙大安等人聞言,齊齊點頭,“是,總長。”
說完了自己的意見,林百祥看向許波,“許科長你們的毒蛇研究做的如何了?”
許波臉色一黯,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總長,我們的研究沒什麼進展,主要是我們這邊的實驗體不夠,沒有足夠的資料。”
聽了許波的話,林百祥當即明白了。
殖民地的牲畜數量不足,不能讓醫藥科隨意實驗。
而土著人還要搬運石灰石礦,殖民地急需大量住房,自然也不能隨意拉土著人前來實驗。
看到許波神色低沉,他出言安慰,“嗯,這事不怪你們,是我這個總長沒做好,你們的實驗材料我會盡快安排的。”
“是。”
林百祥擺擺手,“趙局長剛才說了難產的問題,你們這邊的婦產科醫生的培訓情況如何了?”
聽到這個問題,許波依舊頭顱低垂。
“總長,這個學科的培訓依舊是進展緩慢,我們的醫生在婦女生產時能起的作用十分有限。
一旦孕婦難產或者產後大出血,我們的醫生能保持鎮定已經是很好的了,幾個女醫生剛開始的時候甚至會被嚇哭。
我很慚愧,總長。”
許波說的問題,林百祥都能想到,畢竟這個學科不論中西都是棘手問題。
西醫的發展本就是醫生在長年累月和無數病例的觀察實驗中積累豐富起來的。
誰也不可能一步吃成個胖子,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醫藥科的醫生們的心緒本就低落,是以這時候只能鼓勁不能洩氣。
林百祥作為一個好領導,就適時露出笑臉,走到許波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許科長你不用自責,醫學的發展不是一蹴而就的。
你們只需要端正態度,堅定信心,必能會攻克難題。”
“謝謝總長您的鼓勵,我們一定不會退縮的。”
看到許波臉上露出笑意,林百祥又想起一件婦產科神器-助產鉗。
現代化的產鉗應該是法裔英國人錢伯倫家族在16世紀(1593年)發明的,但是這個家族為了保守商業機密,隱瞞了他們的產鉗。
直到前幾年(1813年)英國人拆開了這個家族的閣樓,從而發現了他們的秘密,產鉗的形狀得以曝光。
但是他們的產鉗比較初級,後續又有人繼續改進,才變成了後世人熟知的形狀。
林百祥之所以記得這東西,而是他曾在軍博館的庫存中見過實物。
“嗯,我聽說英國人有一種助產的器具,名叫產鉗,你們應該學著應用。”
許波聞言臉色發窘,“英國?我們上哪去見啊。”
林百祥笑了笑,“我見過,等下我畫給你。”
“是嗎,這,這太好了,謝謝總長。”
安撫好了許波後,林百祥又看向王廣,“王局長你來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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