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稍作尋思，沒有多問轉身即走，可剛走出兩步就被後面迎來的李司楓攔下去路。
男子肉眼可見的慌了神，一雙手有些無措的揪在一起，“你們二位是……”
“大理寺官差，找你瞭解一下情況，不用緊張。”
意歡率先上前盯著眼前男子。
男子神色不安，卻被眼前二人的氣質壓迫，只能乖作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將頭垂得很低，“小人叫，叫王志。”
“你在緊張什麼？”
意歡蹙眉，她還什麼都沒問，眼前的王志就緊張成了這個樣子。
著是讓人懷疑。
王志一聽連忙擺手，“不不不，小人沒有緊張，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李司楓清冷的話語響起，驚得王志一個激靈。
“我……”王志吞吞吐吐，糾結了半晌，才弱聲道，“我只是擔心你們會把千寶錢莊的案子牽扯到我的身上，但我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人也不是我殺的。”
“我們還什麼都沒問，你就知道我們的來意了。”李司楓一個挑眉，壓迫感十足。
張志聞言更是緊張了，臉上盡顯慌色，“不，不是大人，你們不會真的懷疑我吧，我真的沒有殺她。”
“嗯。”意歡點頭應聲接著道，“我們沒有說你是兇手，只是說正在調查此案，想要跟你瞭解一下情況。”
張志面部肌肉抖動，好像說的太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一時間亂了分寸。
李司楓進入正題，“案發前日，你在何處？”
張志連忙道，“那天我出門了，一天都沒有回來，鄰居們都可以給我作證的。”
“出門做什麼了？”
“探訪親戚，我一長輩家的兒子病了，我去給他們送了點東西。”
李司楓垂眸，尋思一陣，“那你見我們為何緊張？”
“是……”張志神情為難，耳根都紅了，“是因為我跟千寶千莊的老闆娘認識。”
“認識？”意歡滿是懷疑的看著他，“就只是認識？”
張志表情極為豐富，糾結了好一陣，才像是下了決心，狠狠一咬牙，看著兩個人道，“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其實我和她一直有著私情，而這個事，千寶錢莊的掌櫃杜文遠並不知情。”
“所以你不想讓我們把這個案子聯想到你的身上，就是怕日後跟杜文遠相見的時候尷尬？”
“是。”王志認真道，“其實我和柳美娥的關係有兩三年了，這人忽然死了，我也覺得有點可惜，但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死，而且我也不知道兇手是誰。”
李司楓沉了沉眸，“你最後一次見她的是什麼時候？”
王志想了想，“好像是在案發的那個晚上……”
說話間，王志陷入回憶：
案發當晚，王志從酒樓中吃飯出來，正在街邊閒逛，忽看到人群中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想到今天是杜文遠外出討錢之日，就想上前打個招呼，可剛一過去就看到一陌生男子向她走來，而且兩人的關係看著十分熟悉，柳美娥很自然的就上前與其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