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長蘇抿唇回味，“確實不錯，醇香又潤滑，喝下去的時候綿而不刺激，就是這味道與平常那些酒不同，但又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就有這一種想讓人加深品位的感覺。”
“真的嗎？”意歡連忙拿過酒杯，也喝了一口，嘖嘴細品，“好像真的有一股怪味兒，說怪又不怪，就是有這一種……像是什麼香。”
“體香。”賀蘭長蘇認真的看著她，“是一種少女的體香。”
意歡意味不明，“你怎麼知道？”
賀蘭長蘇被問的瞠目結舌，“這……這還需要解釋？”
意歡起身，雙眸微眯深深的盯著他，“少女的體香，你堂堂王爺聞了多少少女的體香，才能一下就品出這酒的味道。”
賀蘭長蘇被她的邏輯給氣笑了，“我唯一聞過的體香就是你，這酒就像你一樣，讓我上癮。”
意歡眸下微驚，不等反應過來就被一隻大手擒住手腕，用力一扯就跌入他的懷中。
“今天難得這麼早回來，得好好陪陪本王。”
意歡撅了撅小嘴，忽的想起了什麼，連忙拿出宋天寶給她的那張紙，“千寶錢莊的案子好像不是尋常案子，長生說讓我把這個給你，你一看就知道。”
“長生？”賀蘭長蘇接過紙張，口中喃呢，“就是那一日說讓我休了你的那個長生？”
意歡語頓，忽的噗嗤一笑，“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和他之間沒什麼，而且我和他同為妖族，只是說了一些人妖之間如何長久的話題。”
賀蘭長蘇不急不緩，對於莫長生的底細，他當然調查的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想意歡。
看著紙張，他依舊沒有說起關於紙張的話題，而是拐了彎的詢問，“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妖界律法什麼的，還說你到現在沒有碰我是對我好，如果碰了，我們兩個之間，必有一個人會不得好死。”
賀蘭長蘇手中的動作僵了一下，隨後放緩，“那是因為你身上妖性未除，他可有提到什麼解決之法？”
意歡搖頭，“倒是提了一些，不過太不現實，要麼就是讓我修煉個幾百年，到時候你都不知道輪迴幾世了，要麼就是等你死了之後把身體附在動物的身上，跟我一起修煉。”
賀蘭長蘇轉頭看她，“那依你看來，這兩個法子哪個更合適一點？”
“哪個都不合適。”意歡說話間又覺得有些饞了，又倒了杯酒，“要說最合適，就是我們在這一世之中能夠早些做成真正的夫妻，這樣我們彼此都不會遺憾。”
“遺憾……”賀蘭長蘇心受觸動，“如果這一世……我到死都沒能找到解決辦法，你也會覺得遺憾麼？”
意歡不知道，又斟了一杯酒，酒下肚，胸口暖洋洋的，腦中卻是思緒萬千，“可能會吧，我若是不知道哪些男女之間的事情，或許還去考慮這些，可現在知道了，如果我們只做一輩子的名義夫妻對你是極不公平的。”
賀蘭長蘇握上她的手，“不要胡思亂想，誰說不公平，這一世，能與你相遇就是最好的了。”
意歡莞爾一笑，“就你貧嘴，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了，那紙上是怎麼回事，畫的是個什麼呀？”
“圖騰。”賀蘭長蘇眉目緊皺，“妖界的圖騰，這個案子確實有些麻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長生現在已經不在大理寺了。”
“活神仙啊！”意歡滿是意外的看著他，“這什麼圖騰，我怎麼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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