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歡連忙坐直了身體，擺手道，“不是我，我控制的很好，更何況光那麼弱，應該是殘留的妖氣所致。”
李司楓垂眸思考，之後又轉身看向身後的千寶錢莊。
入夜的時候，幾人又回到了尚好酒坊。
鳳九言已經為他們備下了飯菜，閒聊之間又說起了案子。
宋天寶一臉疑惑，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中，“我和幾個兄弟盯了她一整天，都沒有看到有什麼特殊情況，找他的人都是一些熟客，而且根據我們走訪調查，她是賣藝不賣身的。”
說到這裡，鳳九言端著一盤紅燒排骨進來，“你們說的是花樓？”
幾人把目光看向她，鳳九言訕笑道，“剛才聽天寶兄弟說起了這麼一句，我倒認識一個花樓裡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幾人又互相對望，意歡連忙道，“那你可知道關於如煙的事情？”
“如煙，她不是花樓裡的花魁嗎？”鳳九言連忙接話，“我認識的那個丫頭就是照顧如煙的，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清楚。”
一聽這話，李司楓來了精神，連忙請她入座，“鳳掌櫃，有些事……”
話沒說完，鳳九言久將其打斷，“李少卿怎麼這麼見外呢？大家都是朋友，喚我九言就行。”
李司楓也覺得有些陌生，連忙改口，“九言，如煙和千寶錢莊的掌櫃杜文遠之間的事情你可知道？”
“如煙不是他的相好嗎？”鳳九言接話，說話間又甚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是相好也不能算全是吧，如煙那麼年輕，杜文遠可都三十好幾了，我聽照顧她的妹妹跟我提起過，如煙對杜文遠的感情也不怎麼樣。”
“哦？”眾人來了興趣，示意鳳九言繼續說下去。
鳳九言神色無奈，“說來也都是苦命女人，如煙是家道中落，流落至此的，而那個杜文遠的妻子雖然水性楊花，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僅僅是如煙，我聽說他還與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呢。”
“啊!”宋天寶率先發出驚呼，直接讓其他人掩住耳朵。
李司楓更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又不是什麼大事，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宋天寶言語無錯，“可是我們查了他這麼幾天都沒有查出任何訊息。”
意歡快速思考，“如煙知道這事兒嗎？”
鳳九言笑道，“這些事兒就是從如煙的口中說出來的。”
在場所有人都懵了，如煙是杜文遠的相好，又怎麼會容忍杜文遠與其他女人有私情，還有了孩子？
鳳九言接著道，“一開始我也不理解，想著這事擱在哪一個姑娘身上都不能理解，但後來我就想通了，杜文遠與如煙年紀相差那麼大，如煙長得貌美杜文遠有錢，兩人各其所需，也並不是沒有可能，而且這些事啊，都是如煙自己調查出來的，在杜文遠面前，可是從來沒提過一嘴。”
李司楓尋思一陣，“他能把這件事藏得這麼好，想必早就做出了休妻的打算，之所以和妻子面和心不和，就是因為怕影響錢莊的生意，如今妻子突然橫死，他又急著結案……”
“這麼看來，杜文遠的嫌疑倒是最大了。”賀蘭長蘇語氣悠道，“可他妻子身上殘留的那些妖氣又是怎麼回事？”